不在上京,可还是有书信可以沟通的嘛,因此,经常给义先写信要钱。
耶律狗儿就瞅不惯,不让义先给,耶律斜轸就说耶律狗儿多事,“义先的事让义先自己处理!”两人经常为这事拌嘴。
这次回汴京,义先肯定是要大出血的,可那也没办法不是,爷爷奶奶还在呢,耶律狗儿早就申明了,“别想找我借钱!”耶律斜轸却让义先,“要是不够,就先在府里账上支着。”耶律狗儿不干了,“他的事让他自己处理,你提前借钱难道不是多事啊?”
耶律斜轸对狗儿从来都是好脾气的,呵呵笑两声,装作没听见儿子在怂自己,事情也就这么过了。
但今晚瞧五阿哥对自己这不待见的模样,义先猜想,多半是为自己又和将军争执了,还火气大的不和将军同住了,唉,义先觉得自己真是罪过啊,可说不从府里借钱,义先也没底,这么多年没回上京,家里的情况不清楚啊,哪敢说大话,万一爷爷奶奶病重,真的需要很多钱呢?于是,满是过意不去的义先自然听话的赶紧出去了。
八娘勤快的给耶律狗儿扑好垫的,再放好盖的,还帮耶律狗儿脱了外套,脱了靴子,“五阿哥好生歇息!”然后拿起自己的大毡帽,正拿披风呢,就听耶律狗儿说,“你这样,站什么岗?就在帐篷里睡吧!”
八娘愣了一秒,旋即笑道,“我一定跟紧了义先,五阿哥就放心吧。”表示自己不会偷跑的。
耶律狗儿脸色更不好看了,“你听不懂人话是吧?”
八娘呆滞了一下下,确认着,“我睡这帐篷里?”
耶律狗儿点点头。
八娘指了指耶律狗儿,讪笑着:“和五阿哥你?”
耶律狗儿没好气道,“你还想和谁啊?”
八娘干笑两声,“呵呵,这不大好吧,呵呵,五阿哥不也说,我都15岁了,要注意名声了么,呵呵。”狗儿今天怪怪的,还是躲远些好。
耶律狗儿再度鼻子出气,“你和一群大老爷们住一起,就有名声了?”
八娘呵呵道,“比孤男寡女强啊,呵呵。”
耶律狗儿瞪着八娘。
八娘大着胆子,道,“一群人,大家自然可以互相监督,互相作证的是吧,可两个人,怎么说得清楚,一个屁都说不清楚,何况这事。”
耶律狗儿默默运气,自己真是脾气好啊,竟然忍了这蠢货三年!
八娘继续道,“孤男寡女真说不清楚,流言可畏啊,这流言传了出去,府里谁敢娶我!管家也不敢啊!”说完快速的抓过披风,秒逃出帐外。
耶律狗儿等了许久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是你动若脱兔的时候么?!
耶律狗儿在帐篷里翻来覆去半天都睡不着,索性起身,穿上外套,穿上靴子,披上披风,视察一下嘛,免得站岗的人偷懒,结果一出帐篷就见到站岗的人围着火堆,八娘坐在义夫身边,正给义夫递酒,笑脸如花…
这样名声就好了?耶律狗儿真想咆哮,王家是怎么教女儿的?!大宋子民都这样么?说好的礼仪之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