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中毒而亡。”
县太爷问:“何毒?”
仵作道:“具体什么毒害不能断定,从我观察来看,应该是吃了相克之物。”
乔如菁说:“我的药方都是止血一类的,其中有白芨,若和白芨相克之物只有乌头。”
仵作怔怔地看着她,道:“对,正如姑娘所说。”
话落,胡老二指着她,“就是你,你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不是你杀的?”
乔如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过去,未置一词。
县太爷喊道:“肃静肃静。胡娘子。”
“民妇在。”胡大嫂跪下来。
县太爷问:“你把昨日从乔如菁药铺回去之后的事情详细的和本官说一下,不可有半丝隐瞒,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
胡大嫂愣了下,然后娓娓道来。
昨日,他们来乔如菁药铺换药之后就回去了,回去之后上午一切正常,下午不少人来家里慰问病情,之后都走了。
“他们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县太爷问。
“我在熬药。”
“熬药的时候谁过去了。”
胡大嫂愕然看着他,回想了下说:“有两个人,一个是村里的大夫,一个是隔壁家的大嫂,胡大夫还看闻了闻药。”
乔如菁急忙问:“胡大夫闻的时候你可有走开?”
胡大嫂望着她,“你怀疑胡大夫?这不可能。胡大夫是村里的好人,救过很多人的,不可能是他。”胡大嫂为胡大夫说辩白。
乔如菁嗤笑道:“人心隔肚皮的事情你又如何知道?案情到了这里,基本上已经有了眉目。我行医几个月,收成倒也不错。新房子也盖了,名气也有了,找我看病的人越来越多,就连你和你夫君不也来了?若那胡大夫能医好,你和你小叔子们又何必带着胡大哥来找我?”
县太爷道:“马上去胡家村带胡大夫来,不要和他透露案情。”
“是。”师爷亲自去带人。
乔如菁对县太爷笑着,鞠躬致谢。
又是漫长的等待,乔如菁微微叹息,今天一天什么事情也做不了真是闹心。两个时辰后,胡大夫被带来跟着来的还有顾子希。
“大人,冤枉呀,这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他既不是我看病,也不是我开的药,此时和我无关呐大人。”胡大夫进门就喊冤。
县太爷笑道:“你就是胡大夫?”
“是,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没碰那药,只是闻了闻。都是大夫,我只是想知道乔姑娘给胡老大开了什么药而已,根本就没下药。”
话一出,堂上人都沸腾了,胡家人惊愕的看着他。胡大嫂不置信问:“果然是你,我们夫妻平日里对你不薄,为什么要害死我夫君?”
胡大夫愕然一愣,抖着身子说:“你胡说八道什么?”
“肃静肃静!”县太爷拍了桌案,堂上顿时安静下来,他看着胡大夫,“谁告诉你胡老大是被人下药了?”
胡大夫呆呆的看着他,有些心虚,“不是中毒?怎么会,那样子就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