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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你怎么这么说呢,我可没发现这个—”我连连摇头,感到很奇怪“你说要删号分手了吧,她无奈悲伤可能有,痛苦绝望什么的就太夸张了吧?”
“秋叶的性格—你还是不了解。”蓝萱看着我,很认真地说。
“”我无语。小说是我写的,人物性格我会不知道?开什么玩笑?
“你看书里秋叶说的那些话,意思很深啊。”蓝萱不象在开玩笑。“应该她的原型境况很悲凉。”
“举个例子。”我有点受不了,这是在说什么话啊?
“比如她说的那个雪花什么的,就很悲凉。书里这样的话还有很多,你自己引用了,也没留意—”蓝萱带着点微笑,话说得很有哲理,把律政俏佳人的形象演绎得很到位。“我能看出来,这些话跟秋叶原型的生活状态应该有关系。”
“”我再次无语。不过这一次我感到了震撼,发自内心的。秋叶在游戏里跟我说的话,我都能记起来,很多还直接写进了小说里。现在我才发现,她的那些话真的有很深的悲怆。甚至包括她的这个名字,死如秋叶之静美—泰戈尔的诗—都很忧伤。那么,秋叶—苏静美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悲凉?凄惨?痛苦?绝望?天!我不敢想象。
“这是一场游戏,不是属于我们俩的河流。每一片叶子都会在秋天里飘零,每一个笑容都会在水影中破碎,能从这条河流里捧上来的,永远只有冰冷的回忆—”蓝萱居然能把这段话背出来,让我很意外。“秋叶的话—很悲伤,不是吗?”她说。
“谢谢你,蓝萱。你说得很好。谢谢你帮助我理解了秋叶。”我很真诚地说。是的,我想自己应该好好地重新理解一下苏静美—她的想法,她的境况,她的生活状态。我又想到了那些关于她的飞短流长。
“我这说的也是外行话,可真的叫班门弄斧啦。你也是身在书中,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真要论起说来,谁比你厉害啊。”蓝萱笑了“那次庭审,愣靠张嘴把盘给翻过来了,不然我们还不知道小说真是你写的呢。”
“说真的,那一回我们都让你给感动了,横刀可能是白痴,不过,沈宜修—你是情痴。”她看着我的眼睛,目光中颇含深意。“痴情,是打动女人最好的武器,所以—你赢了。”
“”我呐呐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的样子看起来可能有点象白痴。蓝萱抿嘴一笑“我们去跳舞吧。”她不由分说地拉起我。
我们没有去跳舞。而是开车去了省城—三个小时的高速。伴随着音乐,车里的气氛相当好,我们说了很多话,感到彼此之间很投缘,相逢恨晚。到达省城时,我们看着对方,都觉得这两百多公里的路程太短,能够回头再走一遍都行。
路是肯定不能回头的,但是我们可以把它有目的地无限延伸,最后,我们把这条情话绵绵的高速公路直接延伸到了假日酒店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