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燃嘴角勾起的笑容,站在媚香楼等着通传的阎应元摇着头说道:“兄弟,不就是买到了几幅春宫嘛,有這么高兴吗?不仅把钱全部花完了,连挑幅正经画的钱也没留下,还被人说成是‘斯文败类’”
王燃不理会阎应元的打趣,笑着说:“管别人怎么说,我买了有我的用处,能办大事情再说,男人谁不想看這些东西”然后环顾了一圈:“這就是传说中的秦淮河吗?看起来很萧条嘛”
阎应元以一种看土包子的眼神看着王燃:“你真的是贾府的二公子吗?秦淮河到了晚上才会热闹的,那红船碧水,莺歌燕舞”
“我发现你显然有些‘商女不知亡国恨’的倾向嘛”王燃瞥了阎应元一眼,笑着说。
“我们這些商女怎么不知亡国恨了”从楼梯上传来一个不满的声音:“贾公子,你倒说说看”
王燃两人抬头看去,只见李香君一身翠色衣衫,拿着一把美人扇,正倚在栏杆上看着他们,娇俏的面庞紧绷着,但依然挡不住那一丝喜悦。
“香君姑娘,好久不见”王燃显然“忘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推开阎应元,抢上一步热情地打着招呼:“你看,我带了礼物来看你了”
李香君看了看一脸无辜状的王燃,又看了看他手里高举着的蓝子,禁不住笑了起来,也没细看里面是什么东西,说道:“哼,這么长时间也不给个消息,我还以为你把我们這些‘商女’都给忘了呢正好我有两位朋友来了,這事儿等会儿再跟你算帐,先上来坐吧。”
“我就说,香君姑娘肯定是喜欢我送的這份礼物的”王燃岔开李香君的不满,边往上走,边大声说道:“看朋友嘛,哪有送什么”
“字画”两个字在王燃刚看到李香君的另外两个朋友,确切地说是其中的一个朋友时就咽了回去,阎应元上来一看也愣住了。
冤家果然路窄,李香君的两位客人,其中一位是一个风华女子,另一位竟然就是刚才与王燃两人一起挑画的客人,也就是临走前说王燃是斯文败类的人。
這个人与王燃两人对视了一眼,显然也很意外,握着茶杯的手呆在半空半天都不动弹,半响,才怔怔地说道:“你们怎么到這里来了?难道”说着转头看了看李香君,以一种不可置信的口气说道:“你们想把那些春宫画送给”
都是阎应元乱开玩笑惹的祸,王燃狠狠瞪了阎应元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李香君已经好奇地转头问那位客人道:“春宫画?陈先生,他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到处搜罗那个送给女孩的‘斯文败类’吗?”说着突然想起陈先生的话,脸一下红了,指着王燃:“你,你说的礼物难不成难不成”
原本明朗侠气的李香君也感觉说不出口,就是啊,就算是曾经一起共过患难,但没有什么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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