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死相,睡觉啦!”陈姐显然羞意大起,便要翻过身去。
门忽然轻响一声,听起来象是有人将手扶到上面。
陈姐吓了一跳,身子向萧鹰靠过来“是什么?”
萧鹰反应很快,凑近她耳边:“是老太太来听新房了。”
真是享受,美人的小耳朵小巧芳香,令人食指大动。他再也忍不住了,揭被将她压在身下,没忘了在神质丧失前为自己辩解一句“你也不想穿帮吧,做个样子给她看。”
陈姐惊住呆住下胸前已失守,身下更被他的铁硬杵个正着,脑中轰然作响,双手不自禁搂住了他的背脊。万幸,他只是隔衣动作,但饶是如此,高涨的情欲已令她控制不住地娇吟出声。
萧鹰又何尝不是。只是捏握着这成熟美人的豪乳就已令他情难自己,虽未真个销魂,但听着她喘喘的呻吟感受她纤细的胴体反更为蚀骨。
狂猛顶撞她的下身,耻骨生疼也绝不放轻力道,不知过了多久,终到了不想再忍受的极限时,他褪下内裤拨出自己,喷射在美人的身上
天,渐渐亮了。
吃罢早餐,告别了热情的送行亲人们。
一双双纯朴的眼睛里透出的是放心、依赖,显是为陈姐的终身又有了依靠而高兴着,老母亲不停掉着眼泪,跟着车小跑了几步才伫足,正可谓可怜天下父母心。看得陈姐在车里也痛哭出声。
回家的路上,情绪恢复正常的陈姐始终满面通红地盯着萧鹰,弄得他浑身不自在。
关系已经如此,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要那样虚伪了吧。“干嘛陈姐,你不是要咬我吧?大家都是年轻男女,你又那么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和我睡一张床上,一时激动嘛,我不是没进去吗”
陈姐猛掐他脸皮“你还要不要个脸啦!”
但这样被他一搅,气氛总算缓和了一些。
萧鹰:“嘿嘿,相声里不是说吹牛的人不要脸吗,其实我们色狼比吹牛的人还厉害,压根就没有过脸。”
陈姐气得想拍他胸膛,又怕出事故,只好改拍在他脑袋上“你还有理啦,弄得人家身上粘乎乎的,还不能拿出来洗!”
萧鹰:“下次一定不会。”
“你还想有下次!哼!回去不许露出什么,特别是在双双面前。”陈姐玉面再红。
是啊,双双。
此种关系并不是法律意义上的乱伦,但同时和母女陷入爱恋,的确不被社会道德所容,绝对是件令人头痛的事。不过其中的刺激香艳和超强的成就感,又令人心醉,使他不能自拨也不愿自拨。而且更重要的是和她们母女的关系,应了一个早前向某人许下的承诺,是必须进行下去的。
到家吃过午饭,本想偷偷联系一下陆洋,未料想双双早料到他的这招,非要跟着他一起赴约当1万瓦大电灯泡,她俩倒是爽了,差点没把陆洋气死。
唉,说到底,还是母系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