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明楼的脸色也不好看。
而明镜的脸色简直阴得能滴出水,相较于明台逃课的老问题,明楼和汪曼春的事情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明镜的胸口猛烈起伏了两下,有些粗暴的从包里翻出一张请柬,强硬的道,"杜先生办的商会年终宴,后天你和我一起去,李家千金也会去;还有回头和我去姜教授家拜年,他家女儿也是在国外留学,接受新式教育的。"
"大姐……"明楼想说什么,却被明诚不着痕迹的拽了拽衣角,只得答了一声,"是。"
"大姐,大哥就是在路上遇见了个学生,聊了两句,您别多想,先让大哥上去休息吧。"明诚出来打圆场。
"几句话的功夫怎么……"明台还想说什么,被明楼一瞪又把话吞了回去。
明镜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明诚拎着箱子跟在明楼后面上了楼。
关上门,明楼脸上浮现愠色,扯下领带甩在床上"有点小聪明,连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不知道!"
这是在说明台了。
"他还小,又肆无忌惮惯了。消消气。"明诚放下箱子劝道。
"小?多大算大啊?"
"这不是有大哥大姐吗?在你们面前他可不就是个孩子。"
明楼不作声,但显然怒气未消。
明诚斜坐在了明楼的书桌上,从兜里掏出了个玻璃瓶递向明楼的方向,语气轻松:"看看这个,本来是打算过年那天给的。看你心情这么差,安慰安慰你。"
明楼狐疑的接过,"就这么一个玻璃瓶?"
明楼有一瞬间觉得面前的人是明台而非明诚。
明诚看他的样子,把阿琛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明楼震惊不已,小心翼翼的把那玻璃瓶放在了书桌的抽屉了。
不用明诚叮嘱明楼也知道这东西不能对外说,说了就留不住了。
心情舒畅些的明楼,抬头看见在花园里慢跑的明台,想到自己又要被大姐押着去相亲便气不打一处来。
明诚觑着他的神色道:"明天找他比赛出出气不就完了。西洋剑,拳击,羽毛球,都行。"
"好啊,交给你了,拳击,让他消停两天,长长记性。"
"我?"
"对啊,我可是一直输给他的。当然得你来。"
"可是我从来没赢过你啊。"
明诚不甘,明台万一受伤,自己又得被大姐教训,可明楼已经拉开了房门摆出了一副送客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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