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的抿掉唇边的血腥味,抚着自己发烫的唇瓣,楚风荷狠狠的瞪着那渗着血液的两瓣罪魁祸首,她竟然有一瞬的沉迷,这不是她!绝对不是!
柳千云看到这一场景怒火中烧,他居然敢在自己面前吻了风荷,太过分了!当下不顾自己身上的伤,提起剑朝着齐臻攻去。
齐臻怕伤着楚风荷,连忙放开怀中的她,和柳千云缠斗在一处。
柳千云的武功的原本就微微的弱于他,现在又受了伤,齐臻根本不将此时的他放在眼里。
嘴唇上有微微酥麻的疼痛,提醒着齐臻时刻回味着刚才那个吻的美妙,虽然同柳千云过着招,他深邃的双目如同猎豹一般仍然锁定在那被他吻得泛着红润润的樱唇,楚风荷微微的嘟着,那娇嫩美好的滋味让她心旌摇动,眸光中的热情仿佛能耐燃烧一切。
忽而,打斗中的他低低的笑了,略带沙哑的嗓音带着低低的兴奋和愉悦:“唇边一点血,换这么一个吻,值!”
楚风荷的双眸因为他的这句话霎时变化,不该是这样的,为何,她偏偏对这样的一个人有感觉!
柳千云对齐臻的不专心非常恼怒,本来只是想教训他一番,如今看到他此时的样子变的招招凌厉,力量过大扯得弩矢没入的地方生疼,鲜红的血从伤口处渗出,瞬间变成黑色,但是他并没有注意到。
齐臻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着忽然变得杀气腾腾的柳千云,两个人的缠斗如火如荼,齐臻却是仍然没有用全力,楚风荷指望这柳千云狠狠的教训一下他,看到这样的情景,她看着旁边站着的风影:“风影,你去帮你主子。”
齐臻爽朗一笑:“尽管来吧,本尊这会儿高兴,就陪你们练练!”
柳千云听到楚风荷的话心内一喜,但随记用眼神制止了要上来的风影,这嚣张的齐臻,他今天定要给他一些教训!
楚风荷看着轻灵不输给齐臻的柳千云应付得倒是很不错,他们这样打下去,恐怕到了天黑也打不完,刚要吼着他们停下来,却听见“轰”的一声,身边的风影倒了下来,楚风荷弯下腰看着一脸苍白的风影,一个劲儿自责自己的粗心大意。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那弩矢上很可能被喂了毒,那些人杀手,根本不会考虑喂毒是不是卑鄙,他们只要完成任务就行。
楚风荷号了一下风影的脉,判断出弩矢上的毒之后,便从随身携带的乾坤袋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解药喂给他。
弩矢上的毒倒不是很霸道的见血封喉的那种,但却是很让人讨厌的一种,这种毒只要沾上便会血流不止直到血液流尽变成一具干尸。
柳千云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已经被泛黑的血液濡湿了一大片,楚风荷给风影解了毒朝着打的难解难分的两个人大声的吼道:“齐臻,赶快住手!千云中毒了!”
齐臻一听连忙停了打斗瞬间飘到她的身后,柳千云看到齐臻离开,脸上忽然露出疲惫之色。
若不是柳千云的武功高强,恐怕早就倒下了,如今又跟齐臻缠斗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毒素扩散称什么样子了。
柳千云此时忽然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楚风荷连忙示意齐臻过去扶住他,将瓷瓶中的解毒药一股脑喂了他四五颗,希望能让他早些清醒过来。
柳千云服了解药,血渐渐的止住了,只是因为失血过多,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地上两个晕倒的大男人,楚风荷看了看那死了马又被劈成两半的精美无比的马车,无力的对齐臻说道:“这下可好,我们怎么回去?”
“这两个人很快就会醒。”齐臻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
“要不是柳千云非要和我打了那么久,估计支撑回去也没有什么问题,这叫,自作孽,不可活!我们先走,他们醒了之后自己会回去!”齐臻冷冷的哼了一声,对柳千云打断他美妙的幻想很是愤怒。
“你去青江镇帮我找辆马车回来,我在这里等着。这个是给你的报酬!”楚风荷听到他的话心内恼怒,眸色转冷的取出一个羊脂古玉的扳指,递给他说道。
这两个人失血过多,醒来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呢!这人刚才还一副打的高兴的样子,如今怎么会这般记仇!
齐臻看到那玉扳指楞了一下,随即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柳千云居然将羊脂玉扳指给了她!若是刚才他的恼怒是因为楚风荷为柳千云解药的时候抱了柳千云的头,如今的怒意便是这羊脂玉扳指了!
要知道,这玉扳指可是有一半天下第一庄的支配权的!
“你把本尊当什么人了!”齐臻不接那个羊脂玉扳指,之后看都不看楚风荷,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望去。
楚风荷感到一股酸味随着空气蔓延,但是没有想那么多,但对于这个人的冷血还是表示了一下她的愤怒:“那么请你离开!我在这里等这他们醒来!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这个女人!刚才本尊已经告诉你,你的命是我的!所以不要妄图赶本尊走!你一个人在这里继续等人刺杀么!”齐臻看着一脸倔强的楚风荷,低声的咆哮。
楚风荷瞟了他一眼,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愤怒。但也不再说话,跟这个人说不通,谈条件她又没把握,所以,等!
“木头!”齐臻看到她给柳千云整理衣服忍不住酸气冲天,朝着空气大吼一声。
木头闪身出现,看着明显低气压下旋的主子,很是低眉顺眼的躬身答道:“主子有何吩咐?”
“去青江镇找辆马车!”齐臻压抑着怒气,却又十分无奈的吩咐道。这个固执的女人,他该拿他她怎么办才好?他如今在她的心目中可是没有一点的地位?神勇无比的苍龙堡主,此刻,忧郁了。
“是!”木头十分恭顺的答道,心里却是十分鄙视自家主子,您当年的神勇那里去了?怎么一遇上这个秦五小姐就没有脾气,没了出息?
当初去爬人家的墙头,如今又被人制的死死的,主子啊,你的好日子完了!
木头办事十分牢靠,他用最快的速度着了辆超大的马车回来,将地上两个昏迷的人抬上去横躺着,还有很大的空间。
楚风荷和齐臻面对面坐着,均是不发一言。
木头在前面驾着马车,一行人在日落前回到了柳府,柳千云和风影的昏迷让柳府着实忙乱了一阵子,但经过楚风荷的解释并表示两人决无大碍之后,柳夫人和柳千阳等人才都放下心来。
柳庄主一见是齐臻来了,他俩可是忘年交啊,于是乎兴奋的拉着他会自己的书房聊了许久,
楚风荷借口身体不适自己一个人回了小院,颖儿和晴儿伺候她洗刷一下,用了点饭,才刚看了不到两刻钟的书,困倦便悄悄袭来,这段时间,她的睡眠越来越多,宝宝像是吹皮球似的,一天大似一天。
睡得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在抚摸她的脸,不同寻常的触感让她立刻醒来。
当看到月光下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时,楚风荷怒气冲冲的瞪着他:“没想到堂堂逍遥王竟然当起了登徒子!夜闯女子闺房的事情也干的出来!”
“我来我家娘子的地方,自然是不算登徒子的!”齐臻略微沙哑的声音好似有蛊惑人心的力量,居然奇异的平复了楚风荷的愤怒。
柳庄主拉着他聊了半夜,他只是随口应付着,具体聊的什么他现在一句都不记得,脑海中全是这个小女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除了柳庄主的书房,齐臻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把楚风荷给追到手,无论用什么方式。
哪怕是无赖的也好,丢光了他全部的形象也罢,他决定毫无节操的开始追求楚风荷。
“本姑娘尚未家人!本夫人早已守寡!你要做哪个的相公?”这话的意思是,楚风荷还未家人,相公是你自封的,我不承认!清荷夫人的相公早已死了,你还活着,自然不是!
“你的!”齐臻在此无赖的用同样的方式堵了她的话,气得楚风荷愤愤的使劲儿瞪他。
“今天的吻才吻了一半,为夫今晚来是为了另外一半。”话音一落,齐臻便俯首含住了她暖润的樱唇,用力的辗转吮吻。
他今日脑海中总是惦记这那个吻,反反复复让他的心焦渴不已,此时在此品尝到记忆中的美好,他定是要把今日所有的利息全部讨还回来的,于是一顿没头没脑的狂吻。
他的吻技术并不醇熟,两个人偶尔会碰到牙齿,发出微微奇怪的响声,在辗转反侧中慢慢的掌握住了敲门,发出的声音便是*时有些放浪的声音。
楚风荷的心因为这个吻狂乱的跳着,不带这样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愿意沉沦在他的热情里面,本来挣扎这要推开他的双臂,此时正温柔的绕在齐臻的脖颈间。
慢慢的,楚风荷如同被蛊惑一般竟然给了他回应,得到回应的齐臻则是更加加深了这个吻,仿佛天雷勾动地火,亲吻越来越缠绵,喘息和低吟不自觉的从两人的嘴里溢出,温柔而缱绻
渐渐的,亲吻已经远远的满足不了齐臻心底燃烧的渴望,她将楚风荷的头放在枕头上,一只手臂勾着她白嫩的脖颈,另一只则放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都说怀孕中的女人最为敏感,楚风荷此时忍不住发出一声软酥的娇吟,*的声音让齐臻完全被她诱惑,放在小腹上的大手忍不住顺着她的眼神能向上游移,隔着衣服轻轻的抚摸着他因为怀孕而越加丰满的柔软。
那团柔软第一次被这么抚摸,微微有些刺激的触感让她原本已经略显潮红的脸颊更添上一层粉嫩。但也因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楚风荷漾着水的眸子立刻清明起来,转手就是一记极其响亮的耳光。
颖儿被声音惊醒,在外间问道:“姑娘,怎么了?要不要奴婢过去看看?”
“没事儿,不用来。一只大蚊子飞了进来,我已经将它打死了!”楚风荷平息了一下自己起伏的胸脯,尽量语调自然的答道。
“是。”颖儿答了一声,便继续睡了。
而屋内的齐臻却是笑嘻嘻的看着楚风荷,一张俊美的脸上慢慢的浮现出通红的五指印,眸间没有半死恼怒,反而闪烁着得逞的光芒,端的笑的风骚无比。
楚风荷推开他坐起身来,看着他风骚欠揍的笑容,眼角狠狠的抽动。
该死的男人,居然半夜潜进来说不到半句话,就开始趁人之危,借以轻薄他?
更让她羞愧的是,她竟然回应了他!他齐臻,此时可以去死了!
齐臻看着楚风荷变幻神色的可爱无敌的样子,唇边的笑意漾开,整张脸伤都是潋滟风华的笑意,灼灼其华,倾世无双。
“你”楚风荷咬着已经变得嫣红无比的唇瓣,压下心中因为那个吻而产生的激动,让自己的声音冷下来“小心我一掌拍死你这只大蚊子!”
齐臻回味着这个吻的味道,这样甜美的味道,让她深深的眷恋。他从见她第一面起,就知道眼前这个狡黠如狐狸一般的女子,定然是他一直追寻并要得到的世间最珍贵的。看着她涨的红彤彤的小脸,齐臻心情大好,又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笑着说道:“我只是来看看我的儿子,而已。”
言下之意,是我本来只想看看我儿子,谁叫你太过诱人了呢?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楚风荷没好气的说道。
“自然是儿子,要不然本尊这么亲亲他娘,怎么能那么识相的安安静静的呢?本尊的儿子,自然是最识相的。”齐臻说起来自己的歪理一套一套的。
“你给我滚出去!”楚风荷低低的喝道,这人是不是管的太宽了,连她生男生女都要管!
齐臻并不理她,也不回应,只是那么认认真真的看着她,怎么看都看不够,眸中带着能溺毙人的柔情,让人不自觉的心都变的柔柔软软的。
朦胧的月光照进来,齐臻如诗如画般的笑脸映在楚风荷的眸子里,原本想继续说几句薄责直言,终归在心底轻叹一声,咽了回去。
这个人,总是让她感到无奈,她笑了笑,将身子坐正。
齐臻连忙拿起床边放着的轻软披风,轻轻的给她披在肩上,温润的说道:“秋日里夜凉,你要这么坐着,还是把披风披在肩上吧。”
楚风荷此时怎么能不知道齐臻此时有殷勤讨好之意,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总是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努力的抗拒,一个毫无原则的柔软。
“我跳下悬崖的时候曾经发誓,定要灭了大齐为父皇母后复仇,”楚风荷说道,这是她一直压在心底原主的呼声,如今她也与大齐皇室结下冤仇,所以定会不死不休。
“你要捅破了天,我也帮你补,如何?”齐臻坐在床的另一头,笑着问道。
楚风荷一愣,他是第二个说要为她补天的人,可是,她将她本来要问的下一句话咽到肚子里,那大齐皇宫里住的都是他的父母兄弟姐妹,他怎么可能不在乎?
齐臻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点破,只说道:“只要荷儿喜欢做的,要做的,为夫一定尽所有可能相帮。”
楚风荷闻言低低的笑了几声,说道:“你改名字倒是很快!”
齐臻之后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夫长为夫短的,听的楚风荷一阵羞恼,看着齐臻说话时得意的样子,忍不住啐道:“没脸没皮!”
本来想和他好好聊聊,看能不能空手套白狼骗来一座铁矿,她还是非常非常的想要啊!
但这个人总在她耳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饶是经过了两辈子的楚风荷都忍不住心旌摇动。
齐臻一日接到了楚风荷的两次评价,不管好不好,只要是她说的,他都一样照单全收,缓缓地轻笑出声,他的小狐狸怎么会这么的惹人怜爱呢?“荷儿说什么便是什么,为夫都喜欢。”
楚风荷有一次成功的被齐臻噎到,索性不再理他,靠着床头合上眼镜养神,刚才她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了,如今困的要死眼前的这个看不懂眼色的男人居然不说走!
齐臻看着她小脸上都是困意,轻轻的将她身上的披风取下来,轻柔的放将她在床上,掖好被角。不放心的轻声问了一句:“睡着了吗?”
楚风荷和腹内的小宝宝早就神游天外去了,梦里红花绿草,茫茫无际的大草原,随处可见悠闲奔跑的牛羊,沉沉睡熟的脸颊上露出满足而幸福的笑容。
齐臻见楚风荷的呼吸平稳绵长,知道她已经睡熟,心里猜着她的梦境,轻轻的在她的眉心印上一个吻,转身从窗边离去。
第二日一早,刚用过晚膳,下决心无节操追妻的齐臻便早早的来到楚风荷的小院中。
“荷儿,柳城东边的玉泉山上有一股玉泉,我们今天去踏青!”齐臻看着她,眉开眼笑的说道。
楚风荷听到这句话第一个反应就是,这齐臻要追女孩子,第二个反应是那个女孩子是她,第三个反应是秋天踏青,踏黄还差不多!
这人是不是荷尔蒙旺盛,多出来毛病了?
话音一落,不由楚风荷分说,也不打算挺她的回答,反正他决定的事情,绝对的毫无更改!
他要趁着柳千云的昏迷,先下手为强!
齐臻打横抱起她运气轻功飞出了柳府,他的脸低低的垂着看向她,温柔的说道:“到了秋天,玉泉水中的鱼肥嫩无比,我们去给孩子补充些营养。”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冷冽,分明就是那日在荷院的墙头看到他时的样子,轻柔的仿佛春天飘舞的柳絮,轻轻的拂过她的新房,暖暖的,软软的,又有些痒痒的,让人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
楚风荷忽然发现,这个眸底常年凝着冰霜的男子,竟然也有如此温暖的一面,暖的让她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还没有来得及踌躇一番,他们已经离了柳府有一段距离,清晨带着凉意的风微微习来,楚风荷不由自主的往齐臻的怀里蹭了蹭。
到了玉泉山的山脚下,齐臻轻柔的将她放下,楚风荷仰头看着这清晨轻雾中的玉泉山,怎么这么美的地方她从来都没有见过。
她们的正前方是一条铺满了红叶的小径,小径的两边是红于二月花的枫树,火红的色彩缭缭绕绕直达天际。山腰上则是黄灿灿的一片,漫山遍野的野菊花如火如荼的开着。齐臻轻轻的牵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拉着她两个人一起并肩朝前走着。好闻的木兰花香沁人心脾,楚风荷忽然记起了记忆中的味道。
楚风荷抬起头,看着齐臻伟岸如山的背影,坚挺不拔,当日她以为他只是一个闲散王爷不可能救他,如今的他又有了一重苍龙堡尊主的身份,救她的那个人会是他么?
齐臻步伐坚定的走着,手上的力道也很坚定有力,楚风荷觉得自己怦怦直跳的心,那快得难以清数的频率就能直接的通过他的手传出去。
就在抬眸的一瞬间,她的心乱了。
没想到,就这么容易,就被深深的蛊惑。
相比楚风荷心思的千回百转,犹豫以及挣扎,齐臻的心此时也正翻涌着滔天巨浪,他害怕她会挣脱她的手,害怕她会不惜伤了自己也要拼命挣脱。
现在她的柔荑就这么安放在她的手心,不再抗拒,也不再挣扎,感受着她砰砰如小鹿乱跳的心,他的心也跟着尘埃落定。
发自内心的笑容惊艳绝绝,自唇边眸间悄然绽放。
细细斜斜的山路刚好够两个人并肩而走,深秋的玉泉山上满是红叶,一片片的落下来,整个小径如同通往幸福的红毯,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往前走着。
晨曦初露,一束束明亮的光线洒进来,似乎一切都变得美好的让人不忍心去打破。
暖暖的手心暖热了手心里的小手,也顺着血脉暖了楚风荷冰冰凉凉的心,好像那坚硬的外壳此时破了一个裂缝,楚风荷感到了自己心底的柔软。
腹内的小家伙似乎感知到了父母此刻的温馨,或者是急着想要出来,竟然在这时候踢了楚风荷的肚皮两下。
楚风荷惊喜的看着齐臻,说道:“宝宝踢我了!”
这可是她腹中的小家伙,第一次翻身呢。
齐臻走到前面一步,弯下身子轻轻的将耳朵贴在楚风荷隆起的肚皮上,暖风垂着他的乌黑的长发,飘扬起欢乐的弧度,忽然,小家伙一脚提到齐臻的脸上,他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这小子对我很不满呢!”
“谁告诉你是小子了?明明就是女儿!”楚风荷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一厢情愿的认为这是儿子,但是她好渴望将来出生的是一个软软糯糯的女儿。
她可以给她梳头,给她讲童话故事,给她造一个小小的儿童乐园。
齐臻笑了笑,安抚了一下调皮的小家伙,直起身拉着她继续往前走“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一定是儿子!前面就是玉泉,马上就到了。”
如果是儿子,他会教他练剑,教他认字,教他心疼自己的娘亲。
齐臻始终比楚风荷快半步,这突然而至的静谧和美好,让她忽然好像好想这条路没有尽头,她可以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跟着他,一直一直的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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