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一路上对我除了大呼小叫就是埋怨,这看到了个美女你整个人都直了是吧。
说着装着不小心似得在楚浩歌的伤口处重重拍了一下,引来楚浩歌“嗷”的说一声鬼叫,楚浩歌怒目而视说:“你干什么!很痛的!”楚浩歌又不舍的看了看门口,扁了扁嘴说:“你看看人家姑娘,美丽大方,行为得体,温柔可人,一看就是个大家闺秀难道我梦里的那位仙子就是她?”
“不好意思,梦里都是反的!”慕容晓烟冷哼了一声,然后直接捏起楚浩歌的嘴,一下子把一碗热腾腾的汤药都倒了进去,这可不比平时,这要是平时慕容晓烟都会吹一吹,然后试一试温度再喂给楚浩歌。
这下可烫坏了楚浩歌,整个人都差点从床上蹦了起来,手脚乱扑腾着,这回整个人也都能动了,两只手不停地在嘴边扇着,显然这一下烫的够呛。
楚浩歌一脸委屈地看着慕容晓烟说:“慕容呼呼干什么啊呼呼”这次可没有了刚才那么哼的底气,毕竟人家现在能站起来他还在床上躺着。
慕容晓烟笑了笑:“呀,那个药是热的啊,我都给忘了,不过你不是也给忘记了么?”说着,慕容晓烟甩开椅子起身就走了出去,只留下不明觉厉的楚浩歌还痛苦地用手在嘴边扇风。
见慕容晓烟这样子,楚浩歌连忙喊了两声:“喂呼呼,慕容,呼你怎么了呼”慕容晓烟好像跟他在两个空间似的,根本听不见,头也不回就出了屋子。
到了屋外,慕容晓烟撞见急急赶来的九黎芊芋,见了慕容晓烟先是一愣,她心想慕容晓烟这时候应该正在喂楚浩歌汤药,今天怎么这么快?难道是伤势又出现恶化,慕容晓烟是来找自己的?看来没错了,刚才还听到惨叫了,于是急急地问慕容晓烟:“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晓烟摆了摆手,冷哼一声:“没事,他贱病犯了。”说罢慕容晓烟气哼哼的就走了,给九黎芊芋造一愣。
见慕容晓烟走远了九黎芊芋才自语说:“贱病是什么病,我怎么连听说都没听说过?”说着九黎芊芋急忙走进了楚浩歌的房间。
楚浩歌正一头雾水的望着上棚,突然感觉有人来了,回头一看居然是九黎芊芋,楚浩歌好像京剧变脸似的,脸上一下子布满堆笑:“仙子姑娘,你又回来了?”
九黎芊芋似乎没在听,又或许不想和他搭话,只说了句“小女有礼了”就坐下不由分说给楚浩歌把脉。
楚浩歌见着情况,赶紧和九黎芊芋搭话,问东问西,但这么长时间下来,除了名字什么也没问出来。
半晌后九黎芊芋微蹙蛾眉,问楚浩歌说:“公子近来可有不适?刚听闻慕容姑娘所言,恐有隐疾。”
楚浩歌一愣,心里不由得一暖,心说:“慕容还是挺关心我的嘛。”楚浩歌想了想说:“最近有时候会觉得心烦意乱,突然无名火起,然后会狂躁,之后干了什么就都不记得了。”
九黎芊芋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楚浩歌说:“这‘贱病’小女从未见过,容小女查阅一下医术典籍,在做判断。”说罢,九黎芊芋就与楚浩歌道了声别,起身走出了屋子,楚浩歌一听也是一头雾水“渐病?那是什么,原来我最近的症状是渐病啊”冥河
冥界有水,所谓**,有河,是为忘川,幽幽暗色,粼波不光,素有千万里,或无形,上接三界之雨露,是为大轮回。
天人冥三界皆由河水相连,人间与冥界连接之处,是为冥河。
一身披道袍的青年人,对着身边同样身披道袍的青年人说:“师弟,你在这留守,我这便将冥河断流之事禀报给门派。”
“是,师兄”另一位青年人打了一句,然后再次转身守在冥河边,冥河是夹杂在两山之间,河水悬空而流,光线打在水面之上漆黑无比,仿若煤水一般。
那位青年挺直而立,一手伸出二指,并拢后猛然一翻,他后面背着的宝剑“苍啷”突然出窍,悬浮在空中,四周闪着金色的光芒,似乎整个剑都变大了一圈,青年男子轻身一跃,宝剑突然飞到他脚底将他托起,青年再出二指,一人一剑飞入苍穹。
湘淋村
几天内,楚浩歌的伤势恢复的十分迅速,就连九黎芊芋也啧啧称奇,如此重的上没有个几个月恐怕别想下床,但这才几天的功夫,楚浩歌已经在地上乱跑了。
几天里也要多亏了慕容晓烟,喂楚浩歌药还是那么简单粗暴,直接捏着嘴灌下去,不过楚浩歌却没感觉到烫,因为这几次慕容晓烟都是在外面给他把药吹温了再进去的,毕竟楚浩歌已经醒了,不能向他昏迷的时候那样一勺一勺的喂他,会显得很尴尬,至少慕容晓烟会觉得尴尬。
这时的楚浩歌正在院子里练剑,他现在的武器是星芒巨剑,不比以前用的三尺宝剑,还不是很顺手,他在狂暴之后的记忆都丢失了,觉得这次遇见黑熊怪自己根本没帮上什么忙,准备用功练习一下,起码不至于再像上次那么严重,可苦于没有剑谱,他就只好练一练基本动作。
“喂,楚浩歌。”慕容晓烟的声音响了起来,楚浩歌停下挥剑,转头看向慕容晓烟。
“怎么了慕容?”楚浩歌把星芒抗在肩头,反问。
慕容走近,看了看九黎芊芋所在的房间,说:“你的伤怎么样了。”
楚浩歌演示一般活动下筋骨,说:“呦,你也会关心人了,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那咱们什么时候启程?”慕容晓烟白了他一眼,再次瞟了一眼九黎芊芋的房间。
楚浩歌点了点头说:“我也正有这个打算,我们明天就走吧。”
慕容晓烟很讶异的看了看楚浩歌:“我还以为你被‘仙女姑娘’迷住了不想走了呢。”
“咳咳。”楚浩歌干咳两声,显得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