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不过,居然
玩起信口开河来了,若我几人是越国豫王夫妇,哪有这样的胆子在西凉王庭纵横捭阖?王后也太看得起我主仆了。”
你以为自己现在在干嘛?信口开河也有个限度吧?
泽烦、瑙思和楼危在心里疯狂吐槽,老西凉王却似乎信以为真,摇了摇头,叹气道:“让仙人见笑了,这样的蠢妇,寡人竟容她在西凉母仪天下这么多年,真是可笑!”
凤比翼微笑,就坡下驴:“王陛下只是心软而已,若非顾念夫妻之情,陛下又岂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王后?自楼危王子中毒到如今,总有个十年了吧,陛下一忍便是十年,果然重情重义。”
老西凉王的脸也有些发红,大巫医伙同居邕对他的儿子下手,他身为父亲居然是最后一个知情的,这若是传出去,他这个西凉王的脸皮还要不要?
他连忙将手攥拳,放在面前遮掩着咳了咳:“唉,寡人也是太过心慈手软,以致姑息养奸,是寡人之过也……楼危,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王陛下多虑了,儿臣并未将此放在心上,母纵不慈,儿又岂能怀恨?”楼危很适时地拱了拱手,做出一派谦恭的模样来,方才事情平息之后,老西凉王说来说去,不是在凤比翼身上就是着落在如黛丝身上,总是与他无关,凤比翼给他在老西凉王面前创造了一个露脸的机会,
他自然不会辜负她一番好意。
老西凉王叹了口气,摸着楼危的肩背点点头:“好孩子,是寡人负你……今日你就不要回神坛了,陪寡人一道用膳吧……”
说完,老西凉王的目光自受宠若惊的楼危身上转回凤比翼身上:“几位仙人,方才是如黛丝那蠢妇胡言乱语,竟意图驱赶诸位仙人,请仙人息怒,千万不要当真,我西凉,一直是欢迎诸位的。”
他说出这话来,凤比翼当然不能拒绝,否则便成了怀恨在心,她笑了笑:“陛下放心,我们不会因此与陛下生分的。”
老西凉王点头笑了笑,又寒暄了几句,便领着楼危回了王庭,紧接着便赐下了不少好酒好菜,说是给凤比翼几人压惊。
西凉的东西,自然是不吃白不吃,凤比翼等人坦然受之。
酒足饭饱之后,三人坦然安卧,睡到半夜,凤比翼总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启眸睁眼的一瞬,触目便是冲天火光,耳旁所听,更是房梁烧灼的噼啪之声。
凤比翼吓出了一身白毛汗,连忙去推卫宵练:“宵练,醒醒,着火了!”
然而不论她怎么推,卫宵练都毫无反应,凤比翼把心一横,掏出一把银针,根根入肉,都奔着最疼的穴位去,卫宵练“嗷”地一声便坐了起来,神志瞬间清醒:“怎么了,怎么了!”凤比翼在漫天火光里咬牙,手忙脚乱地给自己裹上足以蔽体的衣物,又给卫宵练套上衣裳:“着火了,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