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下定决心刺杀陛下的人,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却没想到,你们连这种可笑的借口都编排得出来?”
凤比翼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得不能自已:“还是说,你们已经慌到为了保命,开始无所不用其极了?”
“并非如此!”黑衣人怒吼道,“妖女,休要妖言惑众!分明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想要将脏水泼到我们头上来!”
“呦,这话可真是有意思了,几位都犯下行刺这种大罪了,还要嘴硬说什么我做贼心虚?我看是几位自己做贼心虚,贼喊捉贼了吧?”
凤比翼说完,附到西凉王耳边低声道:“陛下,先看看那死的是哪一个吧?”
西凉王哼了一声示意准了,克烈上前将那死人的面巾扯下,顿时心头一颤,饶是他杀人无数,这时候也不由得有些心虚了:“陛、陛下,这人是左贤王啊!”西凉王听到泽烦的名字,心中的怒火不由得更加上涨:“好一个左贤王啊,早上还说着忠臣良将的话,一口一个自己是忠臣,到了晚上,就要来谋夺寡人的性命!亏得寡人命大,否则这样的忠,还真是无福
消受!”
克烈在西凉王说话的同时,悄悄抬臂擦去额上的汗,心底里也存了一分疑惑。
虽说他是趁泽烦不备出的手,但泽烦的武功即使是在整个西凉也称得上是翘楚,尤其这位左贤王还是在战场上历练过十数年的人物,出手常是杀招,等闲人根本奈何他不得。
这样经验丰富的老将,居然被他一脚给踢死了?克烈心中满是疑惑,然而凤比翼懒得理会他在想些什么,只是眯起眼睛来,继续在西凉王耳边低语:“泽烦今日之行为,或可佐证比翼往日言语,连泽烦这上午叫着忠心耿耿的人,晚上都能露出狼子野心来
,那么早上王帐中那些孝子忠臣,肚子里是什么心肠,也就可知了。”虽说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西凉王还是被泽烦跑来行刺他这件事刺激得不轻,他对泽烦不是没有忌惮,但也总以为泽烦要动手,必然是会谋划周全,要么篡权,要么夺位,无论哪一种,总不会一点儿征兆都
没有,哪想到泽烦上午跟他表忠心,晚上就直接动了手!
西凉王脸上阴沉的同时,背后其实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了。
若是没有凤比翼的提点,被泽烦得了手的话,他怕是到了黄泉路上,也不会甘心的!
凤比翼微微眯起眼睛来,朝克烈一仰头:“克烈大人,这死的身份已经确定了,活的也插翅难飞,既如此,就让他们在陛下面前露个脸吧,看看这几位活着的,又是哪些忠臣孝子?”
克烈点了点头,便朝那些护卫挥手示意,这些黑衣人早知今日已是死局,倒没几个起了反抗的意思。
西凉王定眼望去,所见都是泽烦的部下,心中略感安慰,若是瑙思也在其中,他虽然不会意外,但心却也要痛上一痛的,虽说有君臣之别,然而父子之间,何至于此呢?凤比翼心中却是略感失望,她知道以瑙思和泽烦的性子,肯定会想到前来行刺这个快刀斩乱麻的法子,所以故意以泽烦和瑙思可能误会她与西凉王的关系这样的借口,从这夜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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