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老婆你搞什么了?去超市买可乐竟然一句钟才回来!不用招呼人客吗?”阿楚见我这么久才回来,有点火气。
“对不起!在楼下遇到周太,说多了两句。”随便说句大话后,我马上逃入洗手间整理,下体一大片黏腻很不舒服。
刚才在太平梯,志华不知将我的内裤甩到哪儿,完事后到买东西回来,我都没穿内裤,一直感到有水悬大腿流下,令我尴尬不堪。
下午忙着冲茶递水、煎年糕、还要准备晚饭,忙过不亦乐乎,不过也正好让自己平静下来。
一天之内和两个男人鬼混,生平以来都是第一次,我一直将自己锁在厨房,让一直无法静止的心跳慢慢平复。
有时我很内疚,觉得自己很淫乱,不过有时又觉得,已不后生的自己,仍被这么多男人缠着需索,心里不期然又有点甜丝丝。
嗯!就当是新年的余兴节目晚上大伙儿在家里吃饭,而通常阿楚和阿良都同在的场合,就少不免花天酒地一番,何况还有几位长辈同桌,大家未到半场就己疯狂互相敬酒,好不热闹。
晚饭过后,阿良和志华驾车送亲友们归家,半场已醉倒要入房休息的公公,一直也没法叫起来,今晚唯有让他在客房睡。
客人走后,半醉的阿楚马上回房,连洗澡也没有就睡了,小志也早已回自己房间上网,剩下一屋狼藉,给我一个人收拾
哎!这也是过年的余兴节目之一清理好所有碗筷垃圾,时间已是晚上十一时许。
筋疲力竭欲回房间梳洗休息的我正当经过客房,看到房门打开了,原来公公已酒醒,坐在床边一个人呆着。
“爸爸(我也跟丈夫叫爸爸),你醒来了?酒醉好一点了吗?”我上前坐在他旁边慰问。
“醉什么?装醉罢了,你奶奶已不在了,回家也是一个人,过年我不想一个人对着一屋子空荡荡,今晚想在这里睡,只怕你不喜欢。”奶奶十年前肝癌过身了。
“爸爸,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不喜欢你在这里睡,只是怕阿楚会知道”我情不自禁将手放在公公肩头。
“我明白,也不是在怪你,只是这十年来,我真的很寂寞,很想有人陪伴,尤其是过时过节,我都会想起你奶奶,然后又想起你”公公将手放在我大腿上,用幽幽的眼神凝望我。“爸爸,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大家当那时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我很同情他,但又不想这样,心情七上八落。
“对不起,你太像她了。真的,你的样子真的很像年青时的奶奶,我一直也没法忘记当年住在这里时和你一起的那段日子”他抚我脸颊。
“爸爸”我早已猜到他是装醉,也猜到他想什么,但每次看到公公这个深情的眼情,想到他一个人过的这些日子,我又会很心软。
他吻我嘴唇了,我没有抗拒,明明进房前已决定了一定要拒绝的。他双手抓向我乳房,我勉强挣扎:“不不行”
“阿玉”他在我耳边叫着奶奶的名字。
“哎”我叹了口气。每次听到公公叫奶奶的名字,我都很窝心,脑里都会一阵晕眩。
“爸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嗯”在微弱昏黄的床头灯映照下,淫靡的汗水气味,与迷乱急促的喘息声,充积在客房中的每一角落,情形和十年前一样,万籁的黑暗之中,烟气缭绕,前尘又再
(改编自1997年以来部份日记内容)
那一年,奶奶刚刚病逝,伤心过度的公公情绪低落没人照顾,阿楚不放心,接了他来家暂住。
那段时间,阿楚在东莞开了厂房在大陆发展,长时间留在大陆,一两星期才回家一两天,他说家里多个人,好互相照应。
或许那是出于丈夫的一片善意,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就只是一个推卸责任的借口。
那时的阿楚,除了东莞工厂的事外什么都不理,家里琐事不用说,儿子生病去急症室他不知道,奶奶在医院弥留的日子他不在。
就是奶奶的身后事,也是由我和小姑两个女人一手包办(小姑和丈夫相处不大好,他一向很少理会我们这边的事),现在连公公也推给我照顾。
那段日子,我和阿楚的关系亮起了红灯,每次和他通电都是吵架收场,那时阿良新婚终日陪着妻子,志华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一时之间,能给我慰藉的男人一个也不在,所有担子都压在我一个人的肩上。
那段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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