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搁手心里。老虎立马嗷呜一声低头吃起来,粉红色的大舌头把宁言书手心舔得干干净净,还想要,可他不给了。
于是大狗去找女主人,打了个滚撒娇。
念初心软:“要不,还是再吃一块吧,天气也够热的。”
“不成。”宁言书说,“你看看它最近膘成啥样了。”
念初一瞧那肚皮,确实是胖了,男人到中年都得发胖,狗也一样,一胖就不帅了,还跟那儿撒娇呢,念初嘴角抽抽,辣眼睛。
老虎心碎了,屁股重重坐在地上,低头瞧自个肚皮,也没觉得哪里不好,那边两人正吃着呢,就见这狗毫无羞耻之心露了个鸟,也是四处风流撒种成功搞大过母狗肚子的家伙,那地方黑乎乎一坨,宁大夫说:“留着没用了,改天带出去阉了吧。”
念初配合着:“是没用了,早就想给它割,一直没忍心。”
老虎估计是听懂了,立马收起肥肚腩夹紧小鸡鸡消失在客厅。
念初忍着笑,偷偷去寻,见这狗躲在了客房床底下,说什么都不出来。
***
吃完西瓜两人一块去刷牙,念初用屁股把宁言书顶开,带上门说要洗澡。
里头水声泠泠,门突然被旋开,这男人一直没走,听着呢,在淋浴间外头把自己扒了个干净,拉开玻璃门把小丫头搂进怀里。头顶花洒将两人淋湿,他的手一下下揉着她后腰:“一起洗。”
水温调的不高,可念初突然热了起来。
她推推他,撒娇:“两个人怎么洗啊!”
宁言书取了点沐浴露往她身上搓:“就这么洗呗。”
还拉着她的手去接沐浴露,然后贴在他身上:“你也帮帮我。”
见她不动,耳朵尖都冒烟,笑她:“怎么,还不敢看啊?都用多少回了。”
说着便带着她的手下去握住。
那东西早就硬了,面目狰狞地一个劲戳人家小姑娘嫩生生的小手,忒不要脸。
念初低头去瞧,仔仔细细地瞧,小宁爷垂着眼站近,让她瞧的更明白,以为她要说什么好听的,没想到得了一句:“你也没比老虎漂亮多少。”
小宁爷恼了。
念初还没察觉,小手撸了撸,松开来一拍鸭蛋大的脑袋,嘎嘎笑了。笑着笑着觉得不对,抬起头,发现男人面沉如水瞧着她。她想解释,下一秒被反身摁在冰凉的瓷砖片上,大脑袋就戳了进来。
她紧张,所以没打开,宁言书挤得费力,俯身亲她后颈,同时将她一条腿腾空掰开挂在臂弯,这么着就好些了,全部进去时听见小丫头难耐地哼出声。
他教她:“男人要什么好看,厉害就成。”
“爷厉不厉害?”
“大不大?”
速度太快了,念初根本来不及回答,两人连在一起那处的另一头是她的心,她的心知道他有多大,多厉害,怎么能硬成那样?像根棍子在捣她,明明应该很疼的,实际上却很舒服。
“小宁哥~”女孩娇声道,想寻他的唇。
宁言书将人翻转过来,两条腿都架起,念初整个人腾空,特没有安全感,紧紧抱着他,每一次撞击都往下掉,他又给她抛起来,这力道伴随进出的频率简直是快感放大器,那处绞紧,火热摩擦,头顶的水帮忙给两人降温,宁言书就这么来了一回,完了还堵在里头不出来,也不松开小母猴。
念初在他耳边哼哼:“小气鬼。”
他清浅地笑,腰往后移了一下,抽开后那被撞红的小口哗地流出热液,女孩难耐地嗯了声,蹭着男人的肩窝。此刻她是敏感的,空虚的。
宁言书亲亲她耳朵,低声说情话,把人伺候好了抱回床上。
南春碎碎念: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