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要失守菊花了,连这么个地方都要被人玩弄,她还有什么尊严可言,何止是委屈,简直到了绝望的地步。
不知道这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惹上这么个变态的妖物。“哇你太变态了你要是敢插进去我也不要活了!”越想越觉得受辱难堪,干脆嘶声力竭地哭喊起来。
男人被她弄得倍感好笑,却也不打算在这种时刻心软。要是由着她胡闹,今晚的时间又得浪费了,蛇尾缠绕住燕璃挣扎的的手,艳红的信子在肉穴间沾着浓稠的爱液插入菊穴,由浅入深慢慢地探索着。
燕璃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插入后庭的软物在不断地扩张,先还只有细细的一根,然后慢慢地扩展成一个指节的粗细,越来越明显的饱胀感在提醒她男人的意图。
“啊!出去把你的东西弄出去啊”死变态,居然想通过循序渐进将她蚕食,现在插在后庭的东西居然已经长得如同男人的阳jù般大小,湿滑的粗长在确认她后庭的紧致与湿滑之后开始放心地在甬道间抽动。
一边是惊恐一边是快意,两种极端刺激的感受揉和着意外地取悦了她嗜欲的身子,打着哆嗦,两个穴儿不约而同地痉挛收缩。
“怎么样,现在发觉这滋味不难受了吧。”一直密切注意着燕璃反应的男人自然察觉到了她身子的软化,感受到自舌尖处传来的湿热,算准了时机抽出让第二根肉棒趁着间隙插了进去“要知道现在在你后庭里的家伙,可不比我的阳jù小呢璃儿的身子真妙呢,轻松吃下两根不带疼的”
蛇尾放弃了对她的禁锢,转而逗弄起胸前两团莹润晃动的奶兔儿,把乳肉箍成一圈,将奶子挤得变了形,鳞片刮在白嫩的奶肉上带出一片片的印子。
虽然男人的面容依旧模糊,但她明显地感觉到从他眼神中透出来的兴奋,愤恨自己的身子居然下贱放荡到到连一个瞧不清面容的男妖便能轻易蛊惑了玩弄。
“不要再自寻烦恼了,璃儿。”洞察了她心中所想,男人用手抵着她的唇瓣不安分地点弄着,在试图解开她纠结心思的同时,下身两根棒儿始终保持着强有力的占有。
“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讲得清的,璃儿你最好有被我纠缠到死的准备”男人偏执地说着,揉弄着奶子的尾巴卷的更紧,粗壮的两根阳jù更是故意地用着相同的节奏顶弄花壁内的嫩肉,璃儿不由得发出靡靡的呻吟。
难道自己永远只能雌伏在妖物的身下,任由他玩弄么?不,不断地在心里否决着,不知是要否定男人笃定的宣言还是想要逃避自己悲惨的命运,心里兀自挣扎着身体却一再本能地妖娆扭动着,淫荡地臣服在男人的性器之下。
身下的两个穴儿因为尝到了淫欲的妙处,不约而同地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将环在腰间的腿儿往肩上一挑,两腿垂在他背上,微微前倾往下压合,使下面的肉穴和后庭更便于开采。
“璃儿,我好爱你”深深地看了眼满脸沉浸于情欲中迷乱表情的燕璃,男人深情呢喃着。虽然属于他们之间最纯净美好的岁月已经过去,她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会傻傻爱慕着自己的少女,不是那个对于欢爱一无所知的少女,她或许饱受男人们的疼爱要不然身子也不会如此的妖娇美艳,糜艳芬芳诱人采摘。
或许自己失忆之前就是个荡妇吧,要不然这身子为什么总与她的意志背道而驰,欲望像破闸的洪水奔涌不止,似乎根本不知何为道德和廉耻。
身体里的快意越堆越高,已经无法再负荷,一阵颤动痉挛之后,花唇的深处便又一股馥郁的液体喷薄而出,似是在呼应般,后庭居然也紧跟着痉挛收缩。
“璃儿,你的身子多敏感呀,像是要把我榨干似的。”咬牙等着那股磨人的收缩过去,男人深呼了一口气又开始调戏“我爱极了你的肉穴儿,每次当它仅仅的裹着我,都恨不得把捅穿插烂,我也爱死了你的后庭花,刚开始明明还很害羞,尝到甜头了就死死地咬着我不放,让我想一直在里面不出来。”
太淫荡了,太淫荡了!居然连后面都感受到了快感,紧咬着唇瓣闭着的美眸泪流不止,高潮过后的娇颜却染上了迷人诱惑的酡红,雪白的胴体瑟缩抖颤。
“你到底是谁,这样玩弄我很得意是吗”“璃儿还是这么爱哭,难过了哭,委屈了哭,哥哥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做让你难过的事,只让你被肏到高潮的时候流几滴眼泪”男人像是陷入了回忆,自顾自地用信子挑去娇颜上的泪水,唇自她的耳垂滑落至粉颈留连亲吻着。
羞愤欲死却又无可奈何,对于男人断断续续的回忆,她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她和这个妖物真的有什么牵扯?会不会她丧失的记忆也跟他有关?
正当燕璃想开口询问男人的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巨大拉力将她与男人交缠的身子抽离,察觉到情状诡异惊惧地想要看清楚状况,视线内却是茫然一片等到闭眼之后再睁开,却发现自己还是位于红尘门的卧房里。
幸好,幸好之前的种种都只是个梦而已,抹了抹额头入手的却是满满的濡湿,身上传来的黏腻也让她无法继续入睡,梦里的一切都是前所未有的真实,虽然已经彻底清醒为免继续噩梦,下床倒了杯茶压惊。
窗外仍是夜色沉沉,守门的丫鬟也早已睡去。太过真实的梦境让她心有余悸,不敢闭上眼生怕之前的情景再度上演,叠手躺在床上打算睁眼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