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辆比较老的现代车,我和张琪坐在后排,张生坐在在副驾驶座。
金宇泰从屋子里取出了三个像头盔一样的东西,让我们戴上。他让我将手机都交出,并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说是为了防止我们录音摄像或者开启定位什么。他曾经有一警察,上车之前偷偷开启了定位,结果被医院的人发现,结果他再也没有出来。
我们听得背后一阵虚汗,不知道是他在恐吓我们还是什么目的。
我们戴上之后,果然什么也看不见了。之后,我感觉在他在我们的头盔上摸索着什么,然后,我竟然发现头盔取不下来了。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我恐惧地叫起来。
“为了防止你们偷看,我将头盔锁了起来。”金宇泰淡定地说道。
“你还信不过我们吗?”张生问。
“不是信不过,这是规矩。”他说。
“林凡,我怕。”张琪声音颤抖。
然后我感觉她柔软的身子扑进了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的腰,将头贴在我的胸口,虽然只是冰冷的头盔。
“别怕!”我安慰道。
“既然没问题了,那就出发吧。”我听见张生的声音。
说实话,此时此刻我的内心是恐惧的。因为我什么也看不见,人们总是对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惧,而我们三个就处于这种情况。
金宇泰将车发动,车“轰隆隆”地响了起来,发动机的声音就像金宇泰那样苍老无力。接下来我感觉到了车在移动,车速也慢慢地提了起来。
我们在车上的感觉是度日如年,没有人说一句话,车内安静极了。我甚至都开始怀疑金宇泰究竟值不值得信任,仅凭他的一面之词我们竟然就上了他的“贼车”,我开始后悔起来。
我感到张琪在我怀里不停地颤抖,她的手越抱越紧。我将她紧紧地抱住,我们两个现在就像冬日里两只依偎在一起取暖的流浪狗吧,我想。
“丫头,别怕,老头子我是不会害你们的。”金宇泰淡定地说。
“嗯,不怕。”张琪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
“既然求我办事,就得相信我。其他人坐我的车也跟你表现一样,不过最后证明都是虚惊一场。”金宇泰的声音变得慈祥起来,像是在安慰我们。
听见他这么说,我们才渐渐安下心来,怀里的张琪也停止了颤抖。我心想死就死吧,反正贱命一条,但是一想到张琪,我又觉得不值。我们就这样忐忑不安地在车上度过了大约一个小时,车慢慢停了下来。
我听见有人来开我们的车门,“到了。”金宇泰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在我头上摸索着,将我的头盔取了下来。接着我看见他用一把钥匙插进头盔边上的一个孔里,轻轻地那么一拧,张琪和张生的头盔就那么轻易地拧了下来。看见他并没有对我们怎样,心中悬着的石头才悄然落地。
我们下了车,现在所处的位置貌似是一个地下停车场,可并没有一辆车。
“跟我来吧。”金宇泰在前面带着路,我们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他朝着侧边的一扇门走去,走到门跟前,他用韩语朝里面说着什么,我没有听懂。
“他说的什么?”我小声地问张琪。
“我也听不懂,可能是什么暗语吧!”她将嘴凑近了我耳朵。
她在我耳边那么一轻轻说话,弄得一阵兴奋。
门开了,一个丑陋的男人伸出一个头来,四处看了一眼,然后将门打开,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我看见开门的竟然是一个如此丑的人,心里不禁暗自嘲笑:既然是整形医院,为啥不把看门的先给整整,就不怕吓到客人吗?
“你们去吧!我就不能陪你了,你们千万小心。”他走之前再三叮嘱。
“金大叔,再次谢过了。”张生向他道谢。
我们目送他离开,他将车开进了一个门,不见了。我们走进了门内,这个丑陋的人带着我们,边走边说着什么,叽叽歪歪说了一大长串。
“这丑八怪在说什么?”我问张琪。
“他说啊,让我们进去了千万要守规矩,手机不许开机,不许碰任何东西,不准乱跑,不许打听不该打听的事。”张琪将他的话翻译了一遍。
“刚才这位小姐说的对。”男人用标准的中文重复了一遍。
我听见他说中文,顿时大吃一惊,刚才我骂他丑八怪的事不会被他听见了吧?“你是中国人?”我战战兢兢地问他。
“是的。”他礼貌地回答。
我尴尬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如果不是这里黑,他们一定会看见我的脸红到了脖子。
张琪和张生已经憋红了脸,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只得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我只好转移注意力,看看四周。这是一个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两边是一个个房间,每间屋子的门上都有一个铁窗,门上挂着一把铁锁,就像监狱一般。走廊的天花板上每隔一段距离安着一盏白炽灯,灯光微弱,忽暗忽明。这段走廊大约有一百多米长,我们很快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尽头是一段阶梯,阶梯盘旋而下。我们走到楼梯口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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