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赫连要俯满怀笑意的走下楼。
昨晚睡在他怀里的人儿还没醒来,想起他们之间的关系终于更进了一步,也难怪他会这般高兴。
然而,等到他走进客厅,却看到韩郁儿坐在沙发上,沙发旁边还放了个行李箱。
“早安啊,赫连表哥。”韩郁儿看向他,并奉上甜美的笑容。
“早,那个行李是怎么回事?”他指了指那个行李箱“你要回去了?”
“嗯,其实我只是比爹地和妈咪他们早回台湾,今天他们就要回来,我也该跟着回家去看看了。”
“郁儿,你该不会是因为昨夜的事,才临时决定要回去的吧?”赫连要俯尴尬地问。
昨天,他光顾虑着宠恩的伤势,根本没空去多理会韩郁儿的感受。
韩郁儿的水眸望着他:“如果我说是呢?我可不想让自己沦落为破坏你们关系的第三者。”
“郁儿这个我”
“表哥,你可别跟我否认你和josiah的关系喔!女人的直觉可是很准的,尤其是我的第六感。”
“抱歉,郁儿。”赫连要俯满是歉意的说。
他的道歉已间接承认了一切。
韩郁儿嫣然一笑“你就是这样子的人,从小到大,你总是我们这群小孩中,最会察言观色也是最贴心的人,所以你总是尽其所能的顾及到每个人的感受,而忽略自己。”
说到这里,她想起小时候,赫连要俯总是自然而然地成为孩子王,再加上对她又非常的照顾,所以她才会立志要当他的新娘。
“但josiah不一样,至少他让我看到总是笑脸迎人的你,还有生气的一面,因此,即使我心里很难过,但我也会充心的祝福你们。”
“谢谢。”赫连要俯漾起微笑。
存在他心中的那颗大石头总算得以放下。
他对韩郁儿的感情并不是爱情,而是亲情,他不希望因此而伤害这个宛如自己妹妹的表妹。
“还有昨晚你好像叫josiah宠恩哦?表哥,你可别跟我说他跟那个向家班的向荣恩有什么关联,而且看这名字,他该不会是他的兄弟吧?”
之前那件闹得满城风雨的八卦,即使她在澳洲也有耳闻,虽然最后是以向荣恩无故消失来收场,但她也知道他因而放纵了好一阵子。
再加上赫连要俯还特意隐瞒josiah的真实姓名,才让她更加怀疑。
她直视他,而他只是干笑。
“被我猜中了?”韩郁儿叹了一口气“希望你对他是认真的。”
“我当然是认真的!”
“但你敢保证你不是因为把他当作那个人的替身?”
“这”赫连要俯说不出话来。
或许他一开始是这种想法,不过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渐渐确定了自己的情感。
他承认他对荣恩是一见钟情,但那只是一种外貌上的爱,所以尽管对方无意,他也会不顾对方的感受死缠难打。
可是对于宠恩,他是连他那颗害怕寂寞的心也爱上了。
他在意他的感受,要是他对自己无意,他也只能在旁边默默等待。
之前,宠恩被昝熠软禁时,他是冲动到想揍扁昝熠,但要是换成宠恩有什么意外的话,他是连想也不敢想。
“表哥,我现在以向宠恩朋友的身份问你,希望你能诚实回答,你真的没把他当成那个人的替身吗?”
“我发誓,我绝对没说半句假话。”他举起右手,以行动来证明。
“我了解了。”韩郁儿释怀的说,她看向落地窗外,刚好看到她的私家房车停在屋外。
“我的车来了,再见?蓿?砀纭!彼?橇撕樟你┑牧臣找幌拢?鲋褂谇浊榈谋泶铩?
赫连要俯送走了韩郁儿后,向宠恩正巧走下楼。
他在心里暗自庆幸,向宠恩若是再早个十分钟下来,那他和韩郁儿的谈话可能会被他听到。
才刚走进客厅,向宠恩就见赫连要俯的表情不太对劲,他疑惑的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怎么可能瞒你什么事,我昨晚不是全向你吐露了吗?”赫连要俯咧嘴笑,走向他,牵起他的手,往饭厅走去。
向宠恩看着他的脸好一会儿,但他还是觉得可疑“不!你一定有事情没跟我说。”
“有事不跟你说?”赫连要俯顾左右而言之“哦,对了,郁儿刚才已经回家了,抱歉,我想你还在睡,所以没叫醒你。”
“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没叫醒我,至少也让我跟她道声再见嘛!”
他们来到饭厅,只是向宠恩因为生气而坚持不肯坐下。
赫连要俯呼了一口气,他坐上椅子,顺势把向宠恩拉过去,侧坐在他的大腿上“你不怕尴尬吗?她知道我们的事情了。”
“什么事情?”他一时无法意会过来,倏地,他的脸涨得通红“你是说昨晚那件事?赫连要俯,你真是个大嘴巴!”
天晓得郁儿会作何感想呀?!
他抡起拳头便槌向他。
然而,赫连要俯轻而易举地擒住他的小手“不是我告诉她的,是我们俩的行为根本就是一对情侣,再怎么迟钝的人也看得出来。”
揽着他的腰,赫连要俯故意在他耳边呵气。
他连忙否认“赫连先生,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我跟你并没有什么关系好吗?”
“没有关系?那你会让一个男人这样抱着你?”
“那我马上起来。”
向宠恩作势要起来,赫连要俯却大胆地将身体更贴向他,双手把他抱得紧紧的。
“赫连要俯,快点放开我!”
“不行,宠恩,我好想现在就要了你。”
“你在说什么鬼话,放开我!”
向宠恩的抗议,赫连要俯完全没理会,还更过分地将他压向餐桌上,这令他更死命的挣扎。
“不!别这”他的话还没说完,唇早已被封住,连想要反击的双手也被禁锢住。
赫连要俯失控地吻着他的唇瓣,灵舌如入无人之境的侵入他的口中。
他纤细的身躯被困在赫连要俯和桌子间,进退不得。
紧密的贴合,让两人的喘息声格外地清晰。
猛地,赫连要俯一手滑入他的衣服底下,你意地搓揉着他的上半身。
向宠恩不安地有开始反抗。
他的反抗举动,让赫连要俯恶意地捻着他的红蕊,让他的意志渐渐涣散。
呻吟声从向宠恩的口中逸出,他快要无法招架赫连要俯的挑逗,热得发烫的快意瞬间蔓延上身。
这是一种好奇怪的感觉,似乎比他研究的那些实验都还困难。
他的乳尖居然在一个同性的抚慰下起了反应。
虽然男人是感官的动物,可他自认自己不至于如此。
难不成他对这家伙
他的思绪被突然传进他耳里的脚步声给打断。
向宠恩赶在年轻侍者将早餐送上桌之前,快速地推开赫连要俯坐起身,但衣杉不整的模样,简直就像在将刚才发生的事召告天下。
年轻侍者暧昧地偷偷瞄着向宠恩,而他只能以干笑来掩饰。
直到年轻侍者离开,赫连要俯才将自己的脸凑向他,打趣的说:“真可惜,否则某人就要成为我的早餐了。”
望着他像个无赖似的笑脸,向宠恩白了他一眼。
他更想让这家伙收起那讨厌的笑脸。
想着想着,向宠恩付诸于行动,发狠地往他的脚踢了过去。
看着赫连要俯痛得扭曲的脸,他的心里真有种说不出来的痛快。
向宠恩拿着莲蓬头,冲掉身上的泡沫。
一想到近日来浮燥的心情,他就忍不住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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