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群,我爱你!爱到骨髓里了!我就像是染上了毒瘾一样,很深很深的毒瘾,我不能没有你啊雁群!”邵华阳激动地叫道,陆雁群愣住了,心中波涛汹涌,各种思绪不断泛出。
良久之后,陆雁群下定决心,说道:“阿阳,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有人的时候,我们只是长辈和小辈之间的关系,你不能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家人思,也包括你的其他女人,更包括漫漫和青思,要是你说了,我可就可就没脸见人了,那个时候恐怕,恐怕总之你不能说,知道吗?”
邵华阳一听大喜,知道陆雁群已经同意了做自己的秘密情人,当下一把放开陆雁群,转过她激动地说道:“雁群,你放心吧!我绝对照办,我们日后就是人前长幼,人后情人,阿阳真的好开心啊!”“好了好了,美得你,你这小色狼,我也就是和你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你可不要以为我会爱上你这小毛孩子!”陆雁群微笑道。“那是那是!雁群你现在不爱我,将来总会爱的!来日方长嘛!”邵华阳嬉笑道。
“讨厌!好了,快穿衣服回房间吧!不要给人看见了!”陆雁群笑道。吃早饭的时候,利雪漫忽然宣布,自己想去学校上课。此言一出,三人都是一愣,祈青思疑惑地问道:“漫漫,你要去学校上课,为什么?在家里学不好吗?”
利雪漫嘿嘿一笑,说道:“妈妈,人家现在觉得一个人在家里跟着一个老师上课太闷了,也想去学校体验一下校园生活,您就答应了吧!”祈青思和陆雁群面面相觑,对望了一眼,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邵华阳说道:“老夫人,伯母,我觉得雪漫是该去学校生活一下,毕竟能和那么多同龄孩子在一起,也能锻炼社交能力!”听邵华阳这么说,祈青思和陆雁群想想也是,也就同意了。
在利家用过早饭之后,邵华阳独自离开了利家别墅,正打算去公司,忽然,大哥大响了。邵华阳一愣,拿起电话接听,却是邓丽君,约自己去她在香港的别墅见面。
邓丽君找自己做什么?邵华阳很是疑惑,但还是决定前去看看,毕竟都是自己的女人。而很快的,邵华阳就到了邓丽君的家。
邓丽君所住的别墅不算大,也就三百多个平米,此时邵华阳被打扮得美丽的邓丽君带进屋,二人坐下之后,邵华阳看着邓丽君,微笑道:“君儿,有什么事儿找我啊?”
邓丽君犹豫了一下,说道:“阿阳,你帮帮我好不好?”“额?怎么了?宝贝,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说出来,我一定帮你!”邵华阳说着,伸手搂住邓丽君的肩膀,柔声道。
“我我需要一大笔钱你能不能借给我”邓丽君低头道。“钱?”邵华阳一愣,问道“你要多少?”“我大概大概”
邓丽君说到这里,眼眶登时红润了。“到底怎么了?”邵华阳显然此时被邓丽君吓到了,赶忙焦急地问道。
“我哇”邓丽君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邵华阳,大哭道“阿阳,我来我不想再做再做政府的间谍不想你帮帮我呜”邵华阳听到这句话,登时明白了,原来前世说邓丽君是国民党政府的间谍,还真确有其事。
1968年,年仅15岁的邓丽君向台湾有关部门提出了出境申请。由于邓尚未成年,所以一同提出出境申请的还有她的母亲赵素桂。当时台湾仍处于军事管制戒严令期间,各种民间社会活动和人身自由均被“明松暗紧”地监视着,进出台湾的任何人都毫无例外地受到台湾安全局的严格审查,连外交部长都不得例外。出入境申请的审查有一个十分重要的项目,即申请人是否能够利用现有条件为台湾政府进行情报工作。
自从1949年蒋介石改编重组国民党特务系统以来“特务政治”的行动方针一直主导着台湾国民党军队、政府和民间社会。许多台湾的民间人士、知识分子以及文艺界人士均在不同的情况和条件下,被收编进了国民党特务组织。
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是为了得到出境许可,才不得已地接受了台湾国民党特务组织的交换条件,被收编成“台湾国家安全局”的情报工作人员的。邓丽君正是属于这一类。
原国民党高级将领谷正文说:“像邓丽君这样的情报人员,原则上与专业间谍有着根本的区别,他(她)们不承担那些需要特别间谍技能的谍报工作,而只是利用他(她)们现存的条件,在适当的情况下为台湾国民党政府效劳,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信息传递媒介而已。”
得知“邓丽君是间谍”人们在惊讶之余,普遍倾向于同情邓丽君。人们表示:当局以批准出境演出为交换条件,将一名尚未成年的少女胁迫收编进特务组织,这种做法是为人之常情所不能容忍的。其他国家的新闻媒介也认为,台湾当局如此不择手段地实行如此恶劣的“特务政治”
实为罕见。而此时,邓丽君做了邵华阳的女人,有了男人疼,自然不会愿意再做国民党的谍报人员,只是做间谍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想退出也退出不了。
不过刚好,最近台湾为了促进经济的发展,筹募更多的资金填充国库,所以进行了各方面的筹款事情,其中就有一条就是,如果台湾情报局名下的像邓丽君这样的非主流间谍如果可以缴纳指定数量的金钱,那么,是可以在保证了不泄露国民政府情报的情况下摆脱间谍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