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儿宛若一个精神失常的女人,她苍白的手紧紧地攥住茹雪的手腕,说道:“你记得,就算是在祖母面前,你也不可以说,我要夏春和顾秋湘的死都成为秘密,你听到没有?”
茹雪毫无感情的说:“属下遵命。”
“现在就去办,就当是夏春她半夜悄悄逃出去,被发现了,你明白吗?”
“属下遵命。”
秦沫儿的脸上终于没有了紧张和恐惧,而是像得了糖一样的孩子一般,笑的灿烂。
秦沫儿看着铜镜中貌美的自己,轻轻抚上自己的容貌,说:“怪就怪在你长得太好看了,不能有人比我还要美,没有人能比我接受这世间最好的一切,只有我能”
茹雪退下的很快,她的脸上那狰狞的伤口是被秦沫儿用火烧的,剩下的那半张脸还能依稀看到绝美的容貌。
顾秋冷坐着马车,路过西街的时候,一品茶庄的生意比上次看到的还要红火,张掌柜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小姐,咱们还要进去看看吗?”
“不用了,这些都只是一些蝇头小利,等再过些日子,咱们就有大的赚了。”
顾秋冷将轿帘撩了下去,之前做出的那些促销活动,不过是为了扩大一下名气,顺便将积压的存货能卖出多少是多少,这样才能有银子周转别的,而更大的利益,信儿应该还没到日子传到京城。
西郊亭内,宇文绝已经等了许久了,他坐在石凳上,喝着清茶,直到顾秋冷来了之后,才放下了酒杯,只是那眼神中却夹杂着许多复杂的情绪。
顾秋冷吩咐道:“你在轿子里等着我。”
珠儿巴不得顾秋湘和宇文绝能多些接触的机会,满脸开心的说:“好!”
顾秋冷在鸦青的带领下走到了凉亭里,坐在了宇文绝旁边的石凳上。
宇文绝淡淡的说:“你先退下去。”
鸦青道:“属下遵命。”
顾秋冷一眼就看到了淡绿色披风就摆在宇文绝的身旁,语气略微有些生冷的问:“二王爷约臣女出来,是为了什么?”
宇文绝缓慢的将身旁的披风握在手里,随后披在了顾秋冷的肩膀上,搭在顾秋冷见帮的时候,顾秋冷很明显的感受到了宇文绝压在她身上的力道。
“外面风大,你出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多穿一件?”
顾秋冷说道:“臣女记得,这个之前披在了臣女的大姐身上,不知道二王爷是怎么得的?”
宇文绝的目光一直都在顾秋冷的脸上,从来没有移开过,他说道:“那天在围猎场里,本王看到顾秋湘的身上穿着你的衣服,错认了你,她将你的衣服扔在了地上,本王捡了回来。”
顾秋冷淡淡的说道:“原来是这样。”
“冷儿,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在什么地方?”
“臣女不曾记得。”
“那你记不记得你曾经跟本王说过,你最爱吃长安街的芙蓉糕?”
宇文绝将桌子上的点心退到了顾秋冷的面前,说道:“本王来的时候买的,还是热的。”
顾秋冷敛下了眉眼,道:“臣女一向不爱吃甜食。”
宇文绝看着顾秋冷的面容,抿了抿唇,道:“你的确不爱吃甜食,每次吃了这些,都会浑身起红点,所以本王从不给你吃。”
“二王爷这是在试探臣女吗?”
顾秋冷并不打算一直和宇文绝这么拐弯抹角下去,她的确不是真正的顾秋冷,可以躲得了一次宇文绝的试探,却难保能够躲得过第二次。
宇文绝既然敢在她的面前这样问,自然是已经发现了披风上面海棠花的暗记,所以产生了怀疑,可是这样的怀疑大概并不坚定,所以他的眼神还是流露出对于顾秋冷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