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蒸酿倒拖苗刀,健步如飞,越走越快,最后已经奔若惊雷,苗刀拖地划出一条深深沟堑,仿佛她的整个人都化作一柄势不可挡的长刀,刀锋所指,所向披靡。
无风道士不敢挡缨,脚尖轻点地面,如蜻蜓点水,身子向后轻灵飘退,同时右手在腿上轻轻一抹,银色沙漠之鹰在手,砰砰砰,接连三枪。
两枪落空,打在云蒸酿两侧老树上,爆出一团木屑,树皮乱飞,成人合抱的老树树干前后一个透亮的窟窿,足可见这两枪的威力。
叮的一声炸鸣,云蒸酿苗刀竖起前劈,。第三颗子弹被挡住,落在地上,而苗刀而一阵嗡鸣,从中折断,刀尖掉下插在云蒸酿脚边。
“我告诉你,别动啊,子弹可不长眼。”无风手里攥着沙漠之鹰,胆气都足了不少,枪口点指云蒸酿,一步一步向树林深处退去。
“你当初叛逃出十万大山,族长就层下过死命,不觉代价,一定要带你回去,生死不论!”云蒸肴蒙面白纱被风吹起一角,露出那张柔美的面孔,而此时眼中却是一片冰冷,纵身一跃从枝头跳下,衣袂飘飞,如白雪蝴蝶飞落。
“你…你们都不要过来!”无风双手紧紧攥着沙漠之鹰,时而指向手握断刀的云蒸酿,时而指向白衣飘飘步步逼近的云蒸肴,满头冷汗,双唇颤抖,就连握枪的手都抖个不停。
“你居然也会害怕?”云蒸酿揶揄道,“叛出十万大山后,你就以蛊术害人敛财,修行邪法,更有甚者,你竟然和唐骏明这样的魔头为伍,身染下流,被你残害,丧命你手的女子恐怕也要过百,如此行径天理难容。”
“小莲花,你血债累累,万死莫恕,念在你我也算同门,从小也有一段情分,你自己解决吧,如果负隅顽抗,被我们俩抓回去交给大长老的话,是什么下场自己清楚。”云蒸肴侧身而立,威风吹起耳边长发,乱舞纷飞,白纱飘起,露出半边绝美容颜,冰冷眼神出现一丝怅然,不愿看到无风最后自裁时的模样。
“哈哈…哈哈哈!”无风当然不会自裁,手持沙漠之鹰对准云蒸肴的脑袋,颤声道,“如果你真念当年那点儿情分,就放我一马,我无风记得你们恩情,让我自裁?哈哈哈,你当我是白痴还是三岁的孩子?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让我束手待毙,想瞎了你们一双好眼!”
无风状若癫狂,笑声中透着疯狂与三分苦涩,空中兀自喃喃说道,“我不会死,我不会死的!”
云蒸肴螓首微摇,款步走到那柄长剑之前,伸手抓起,横在面前轻轻抚摸,指尖一点,铿锵一声,剑刃颤抖,剑啸如龙吟,似乎有了生命一般,寒霜退去,露出原本剑身,冰蓝与银白交错,剑刃上浮现一道怒首咆哮的巨龙虚影,盘旋一圈后冲入剑身中不见。
“冰莲剑跟你这么多年也是委屈了,今天我就替大巫仙收回此剑。”
“你!”无风张口一个你字说出,接下来就再也说不出半个字,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扔掉手里保命的沙漠之鹰,双手紧紧掐住自己的脖子,抓挠着,不到片刻功夫,就已经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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