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终其一生要称作女子。女人妩媚,却俗,少了青春飞扬的纯净。
罗便是这样的女子。年过四旬,依旧喜欢别人叫她:罗,阿罗,亲爱的罗。她喜欢中英结合,说着“鸟语”时那灿烂的笑溢满你的心胸;她喜欢夸张的服饰,小提琴的胸饰既别致又彰显个性;她喜欢我行我素,即便风来雨来“我有我的精彩”
一
第一次见她,我十四岁,一个怯怯的年龄。没有太多的玩伴,却同样向往纷繁喧闹。
夕阳的霞光映照在有些岁月的墙上,抹出一片金碧辉煌。她站在这抹金色的余晖中,笑着,美丽动人。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如同豆蔻少女恋上英俊少年。她的身影轻盈,她的笑容温婉姣好。在她的衬托下,那些同龄的学友多么笨拙,多么怯生,却多么快乐啊!
身旁一个同学悄言:不认得吧?她是罗老师,3班班主任。
惊愕!想必嘴唇张得大大的圆圆的。老师?怎么可能?身材那么娇小,脸容那么纯稚,快乐那么丰盈。不,是我们中的一员吧?
分班,我如愿进了她的班,一个活泼的温暖的集体。于是每一天,可以那么近距离地观察她,她小小的眼睛,一笑就眯缝成线。有时又感觉是两弯浅浅的船,盈着月一般空明的水。她的课如此奇妙,那些枯燥的陌生的字母会变魔术,一会是翩翩起舞的蝶儿,一会是串流动的音符。
深深眷恋,有她的日子!可光阴易逝,美好亦有期。
她怀孕了,来了个英语老头。暗淡与乏味,又回来了。
许多年以后,我重拾记忆,却没有太多可以怀想的人和事。有一首叫童年的歌,一直伴我度过那段苦涩的岁月: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草丛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叽叽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
还有一个倩影,烙在脑海。
二
后来我也做了“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念。开始工作那几年,也和学生蹦蹦跳跳,绳子在脚下穿越,白云在头顶飘悠。
青春飞扬的岁月,与绚丽的阳光一起跳跃着过去。多年后知道,那个叫似水流年的东西,你拽不拽它,它都要从你手心轻轻滑落。
从一所学校到另一所学校,我也有了人生的起起落落。一段时间,心情特别压抑、沮丧、失落、无助。仿佛断了线的风筝,没有了自己的人生航标,也没有了前进的方向,飘飘摇摇。
某一个拐角,蓦然看见了她!那个记忆中有着温婉笑容的美丽女子!她向我浅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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