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树下,白子画亲自带着清若舞了一遍云霄九式,直到最后一式结束收剑,然后细心地讲解每一式的要点,看着清若又将这套剑法练了一遍,或指出不足之处,亲自演练修正,或点出出彩之处,微笑着夸赞一二。
花千骨看着这两人相处温馨融洽,心里极其厌烦,她进入绝情殿那一刻,以师父的修为自然是知道的,可是这么久了,师父竟然不理自己,将自己孤立在一边,她最不能接受的是师父对墨清若这么温和细心,如此耐心地教她剑术,这般差别待遇令她嫉妒。明明是我先遇上师父,为什么师父对墨清若这么好?同为师父的徒弟,为什么师父要差别待遇,对我如此冷冰冰的?难道是我不够好?不,不是我的错,东方、杀姐姐、朗哥哥和蜀山众人都这么喜欢自己,肯定问题不在我,是墨清若夺走了师父的宠爱。墨清若有出色的家世,有疼爱她的父母,有那么多的好朋友,不少出身修仙名门的弟子都喜欢她,为什么还要和我抢师父?
“师父,你在教清若剑法吗?我也要学。”花千骨不想师父忽视自己,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跑了过去,用带着几分稚嫩的清脆嗓音请求道。
“千骨,不可无礼,阿若为师的首徒,是你的师姐,以后要称呼她一声师姐。”白子画听到花千骨这般的称呼,微蹙着眉,纠正着花千骨。
花千骨看着白子画的脸色不似刚刚温和,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心中有些黯然,师父这般不喜自己吗?不过片刻她又恢复了乐观,来日方长,自己肯定能让师父喜欢自己的。“拜见清若师姐。”花千骨彬彬有礼地朝着清若行了一礼,以求给师父留下好印象。
“千骨师妹好。”清若优雅地回了一礼,微笑着站在白子画身旁。
花千骨看着白子画,带着几分急切,说道:“师父,你也能教我刚刚那套剑法吗?”
“阿若,你也练累了,去一边休息去吧。千骨,你好好看着,我先演练一遍。”白子画说完,拿起花千骨手中的断念,又将云霄九式耍了一遍,清若抱着双剑站在一旁,细细品味着这套剑法的精髓之处,花千骨睁着圆圆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
白子画将这云霄九式演示结束,将手中的断念剑扔给花千骨,问道:“领悟了多少?”
“回师父,弟子只领悟了其中一二。”花千骨低下头,心中颇有几分懊恼与难堪,不敢看白子画的脸色,想起上次师父教自己御剑时也是这般问的,自己也是这般回答,当时他有几分失望。自己资质差,领悟慢,为什么不像墨清若那般聪慧,不然现在必定能讨得师父欢心。
“拿起断念,练给为师看看。”
花千骨看了眼白子画,又看了眼清若,拿起断念,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按照白子画所教的剑法,开始舞了起来,只是这第一式还没练完,就“哎哟”一声摔倒在地面,白子画依旧清冷,没什么表情,反倒是清若心中觉得有些不自在,花千骨不喜欢自己,现在她出丑,肯定更不希望看到自己吧。她转过头,看着白子画,笑道:“师父,我饿了,先去亥殿吃晚饭去了,你继续教师妹剑术。”
“嗯,去吧。”白子画看着清若飞下绝情殿,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才转过头对着花千骨说道:“先将这套剑法练一百遍,过几天我再检查。”
“是,师父。”
花千骨看着白子画走远,心里一片黯然,像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的,也没心情练剑。
夜晚,绝情殿里一片寂静,连风吹花落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清若躺在被窝里,软软的,舒服极了,玄冰床散发着丝丝寒气,她时时运转起法诀将寒气转化成水系法力。她抱着被子一下坐了起来,盘坐在床上,都半个时辰了,还是睡不着,想到今天终于拜尊上为师,住进了绝情殿,心情飞扬,兴奋得睡不着。想起明天还有几件事要办,她掰起手指头计算着,明天要将给师父的拜师礼送过去,要下绝情殿陪漫天送霓伯父去,还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清若就从被子里爬起来,收拾妥帖后才去找师父。
“师父,你起床了吗?”清若轻轻地敲着白子画的寝殿门,试探着他是否已经起床了。
“我在这呢。”白子画从另一扇门里走了出来,其实他刚刚在看书时,就听到清若的脚步声和细碎的铃铛声,还没来得及叫她,就听到她敲门声。“过来吧。”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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