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若跟着师父追寻着悯生剑的迹象,走到这条胡同时,眼前一华衣男子倒在地上,右手还拿着剑,左手胳膊上有道很深的伤口,还在滴血,明显之前和人家搏斗过。
“朗哥哥,你怎么了?”花千骨立刻奔到男子身边,扶着他,心疼地问道。
“千骨”孟玄朗惊喜地看着花千骨,他不是在做梦吧?千骨不是应该在长留吗?怎么在蜀国?
没错这个倒在地上的华衣男子就是孟玄朗,在明王宴席上被刺杀得逃走的孟玄朗,此时倒在胡同里,犹如丧家之犬。
远处传来中年男子威严的声音:“你们去左边,你们去右边搜搜看,千万不要让人跑了。”
清若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孟玄朗这幅衰样,不会是来寻找他的吧?
“千骨,咱们赶快离开这里”明显孟玄朗也听到了,脸上惊惶,取代了之前见到花千骨的喜悦之情。“快离开这里,找个安全地方再说。”
“师父”花千骨扶着孟玄朗向白子画看过来,她也拿不定主意,询问的眼神看向白子画。
“尊上、清若,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孟玄朗随着花千骨转过头,看到身边竟然还站着两个人,一时惊呆了。
“蜀国贤君眼中只有师妹,哪里还有我们师徒二人。”清若走上前,站在孟玄朗另一边,和花千骨一起扶起他来,只是话中讥诮的意味太浓厚,特别是在贤君二字上加重了读音,让孟玄朗极其难堪。被自己的哥哥夺位,沦为逃犯,哪里还能被称作贤君。
孟玄朗本来疲于奔命,如今又被人讥讽,心里各种情绪交接出现,身体受不住一下晕倒了。
白子画看着身边两个女徒弟,孟玄朗都成这样了,不好让两个女孩子扶着走,只好运转法术,快速回到他们落脚的小院。清若看着师父如此不守规矩,好奇地眨巴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心中暗笑着师父越来越不守规矩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孟玄朗才醒过来,和白子画讲述着前天晚上遇到的刺杀,既为了孟玄聪不顾兄弟之义而痛心,又为了失去皇位,有负先帝所托而愧疚。
“昨晚可有异象发生?”白子画检查过孟玄朗的身体,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想起昨晚追着悯生剑才会遇到孟玄朗,也许与他有关,试着问道。
“异象?”孟玄朗仔细回忆着昨晚的情况,不一会儿微皱的双眉舒展开来,很确定地说道:“昨晚与人搏斗时,手中的王剑划破了我的胳膊,被人打飞到空中,闪着耀眼的红光。”
“那王剑何在?”白子画心中对悯生剑的下落有了眉目,又追问了一句。
孟玄朗一下没精打采的,心里一片黯然,昨日一战,竟然连代表着蜀国君王的王剑都被抢走了。“王剑不在我手上了,被大哥……孟玄聪夺走了。”
“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白子画暗忖这悯生剑还在蜀国国都就好,得去孟玄聪身边打探一二,寻找合适的机会将它再次封印。
白子画刚刚准备出门打探消息,就被身后的人叫住了。“师父,你这是去哪里?”
说起来,清若起床没多久,正准备去做早点,却看到花千骨正在厨房忙活,看那样子应该是在给孟玄朗做饭,她总不好和病人抢早餐吧,所以随意走走,她没想到看到师父行色匆匆地往外走,准确地说脸色从容,只是走的步伐有些快而已。
“今早已经从孟玄朗那里知道悯生剑的下落了,为师正准备去确认悯生剑的下落。”白子画看着眼前浅笑着的人,疑惑地眼神,掩盖不了她关心自己的内心,只是这关心与自己期望的关心终究缺了点什么,心里一片涩然,能得到她的注目,她的关怀已经很好了,何必强求太多,至少她现在心里有自己不是吗?
清若略作思考,悯生剑事关妖神出世,不能掉以轻心,更何况她也想见识一番十方神器之一的悯生剑是什么模样。“我跟你一起去吧,别急着拒绝,多一个人更能便宜行事。”
“到时候你跟着我就好,别乱跑”白子画考虑到皇宫也没有什么厉害的仙人,或者高修为的妖魔,阿若跟着去也很安全,这么说算是答应了。
清若跟在白子画身后,看着街上惊惶的百姓,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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