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午睡期间一样,毫无睡意。
慕容俐倩心想金新异下午因为要忙于出席瀚海县委、县政府两套班子联席会议,到时他肯定无暇顾及与自己联系,不妨在他开会之前通过手机短信再次提醒一下他今晚的“激情之约”。
慕容俐倩于是发了一条如此这般的手机短信:“金县长,晚宴六点设于瀚海大酒店,俐倩期盼今晚你一定赏光。”
不一会儿,慕容俐倩便收到金新异的短信回复:“佳人相约,充满期待,瀚海大酒店太张扬,应予回避,地点待定,我下午开会后联系你,届时你等我通知。”
慕容俐倩心中暗想:金新异不愧为纵横官场几十年的老江湖,他担心在瀚海大酒店那种引人瞩目的五星级大酒店太过张扬,反观自己这位年纪轻轻的美女镇长,就是不够成熟,当时光顾着为了选择一家与他一县之长身份相衬的五星级大酒店,而忽略了正是因为他一县之长的特殊身份,才首先必须考虑与他幽会时的高度隐密性,千万不能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不然的话,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发现,到时无论是一县之长的他,还是一镇之长的美女都将彻底玩完。
慕容俐倩在大脑中迅速思索:究竟有哪一家隐密性极佳的酒店或者会所,适宜与金新异这位一县之长激情幽会?
慕容俐倩心想:在远山镇这个偏远山镇工作两年多来,对瀚海县城的那些酒店、会所除了常见的那几家之外,其他知之甚少;因而,被外放远山镇,不仅让本美女在工作方面难于施展抱负,连生活方面都多有不便,本美女除了返回县城开会和双休返城之外,说得冠冕堂皇一点,平素都固守瀚海县的“世外桃源”远山镇,说得通俗直白一点,平时困守瀚海县的“西伯利亚”远山镇,都几乎成了与世隔绝的村姑了,因而本美女无论如何也得早日逃离远山镇那穷山恶水。
慕容俐倩忽然想起之前在瀚海县政府办公室秘书担任科员到副科长再到科长的那段时间里,曾经被瀚海县那个大权在握又可以主宰她在瀚海县仕途命运的本土实力派领导时常领着去一个隐密性极佳的“老地方”幽会,只是两年来已经疏离了那位已经退休的家伙,因而已经淡忘那个“老地方”之所在。
慕容俐倩顿时在大脑中闪现出那位当年在瀚海县可以呼风唤雨的本土实力派领导,每周都亲自开车带着她去那“老地方”激情幽会的画面,那家伙在席梦思上的狂野放荡风格都与他平时在瀚海县官场上那霸道作风一模一样,因而慕容俐倩每周对与那家伙的幽会都既感期盼又深感刺激,不过那家伙把慕容俐倩从瀚海县政府办公室秘书科员到副科长再到科长最后到远山镇镇长扶上马之后,再也没有能量送她一程;连把她扶上远山镇镇长官位的时候,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最后那家伙利用他深耕瀚海县官场多年所构建的盘根错节之人脉资源网络,勉为其难地把慕容俐倩拱上一镇之长的官位,然而却是瀚海县一个偏僻山镇的镇长之位。
那家伙从瀚海县官场退隐江湖之后,起初还想延续当年他与慕容俐倩“每周一约”的传统,然而慕容俐倩知道那家伙在瀚海县官场能量尽失,已经毫无利用价值,遂在勉强应酬那老东西一两次之后,便渐渐疏离那老家伙,那老家伙兴许也从慕容俐倩日渐淡漠的神情之中深深感知到了慕容俐倩的薄情寡义,也只能黯然接受“人走茶凉”的现实,从此以后便不再继续纠缠年轻貌美的慕容俐倩。
慕容俐倩以前时常幽会的“老地方”是一处极其隐秘的私人会所,那私人会所地理位置虽然处于邻县,然而却与瀚海县城较为接近,位于与瀚海县城仅有三十来公里之隔的一个刚开发不久、知名度不高的风景区,因其地处幽僻而愈显其幽,尤其是不属于瀚海县的管辖之地,因而以前瀚海县那位本土实力派领导颇为喜欢带着慕容俐倩去那隐密性极佳的“老地方”激情幽会。
慕容俐倩不禁为她忽然想起这个极具隐密性的私人会所而暗暗自鸣得意,心想幸好她还保留有那家私人会所客户经理的手机号码,她决定先发条短信征求一下正在开会的金新异,如果他同意的话,她便提前预定那私人会所的豪华套房
慕容俐倩于是在短信中极力强调那私人会所的极端隐密性,当然她在短信中拐弯抹角指出那私人会所是经人介绍。
正在会议室正襟危坐的瀚海县县长金新异一看到慕容俐倩的短信所提的那家位于邻县风景区的私人会所,他心中暗忖别看慕容俐倩年经轻轻,然而却是精于此道的情场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