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了。刘高霞不同意,说是喝完酒到温泉里一泡,什么酒都醒了,等醒酒再开车回去。
我又说,我还有班儿呢。
刘高霞说非逼我给你们李总打电话吗?
我
好吧,那就喝吧。
好在这两人都没什么量,我估计这顿酒只是小品一下,还谈不上正式的喝。
我索性放开,敞肚皮,开吃。
席间,我尿急,问了洗手间位置,出门左拐去方便。
进洗手间,痛快解决,提上裤子刚要走,忽听门口走廊有人打电话。
“靠!不就怀了个孕吗?有什么大不了?你跟那男的说,要么生下来,让他喜当爹,要么拿钱打了。”
“什么?没钱?问我借,我草!又他x不是我给你肚子种大地,你找我干屁!”
“哎!大姐啊,我现在真没钱,我都让我哥给软禁了,真的,不骗你”声音渐行渐远,我心里奇怪这朵彪悍的女子是谁,就走出洗手间,朝走廊末端一看。
一个高高的背影映入眼帘。
她就是徐公子的小妹,徐小菲同学。
我心里在替徐公子的父母发愁,就上述那些话,据我所知,也只有沫沫姐那样的奇葩女子能够淡定自如地说出口。
可徐家小妹,她刚18,她刚成年
这个世界!真的变了。
我回屋,又跟徐公子,刘婶婶闲聊几句。完事儿我把药一一拿出,摆在房间茶几上。
“这些是你的,熬制方法,服用禁忌,我都用笔写了说明夹里面了,你按上面说的,定时服用,这些药足够你吃半年的了。”
徐公子连声道谢,又问这些药总计是多少钱。
我笑说这个不忙,又转身把刘婶婶的药拿出来,末了我指着寡妇乐说:“二十瓶,每瓶一百毫升,够用了吧。”
刘婶婶满脸绯红:“够!够!足够了。”
徐公子好奇,问刘婶婶:“咦,刘姐,这个是治什么的?”
刘婶婶脸更红了,都红到脖子上了。
我见状说:“哦,皮肤保养用的,但得是过三十的女人,年轻,擦那个没用。”
刘婶婶感激地望我一眼。
两人各自把药小心收好,坐下开始不停问我价钱。
我故作高深地把山野森林的原始风光借话头儿,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
两人倍感神奇。
我又趁热打铁,把进山采药可能遇到的种种凶险说了一遍。
咬一口就死的毒蛇、能把人撕碎的猛兽、大树粗的巨蟒、个头跟小鸟似的地雷蜂我就差没把西游记里的妖怪给搬出来了。
到最后,徐公子弱弱问一句。
“季医生啊,这些药5万够吗?”
我心说你那点药成本,加上三叔辛苦费,运费,加一起都不超5千。
可我这人不黑,真的一点都不黑。
我赚钱,赚的是良心钱:“嗯,这5万?”
徐公子说:“看我,哎,我当这些药是街上中药房的东西呢,这样吧,季医生你开个价。”
我笑说:“徐公子,你当我什么人?赚钱吗?这只是交个朋友,你说5万,就5万了。”
徐公子急了:“季医生,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不差这个钱。这样,我给你十万!比这高一倍。”
我也急了:“你真拿我当土药贩子,我马上转身走人。我跟你说,这药只是辛苦费。真的,再说了,如果这药是我自已上山采的,我一分都不能收你徐公子的。”
徐公子好像很后悔刚才的表现,但我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他也没办法顶了,就发誓似的说:“好!季医生,今天真的是我多嘴了,就按你说的5万吧。”
徐公子问我要卡号。
我用手机编辑短信。
刘婶婶这时说:“小季啊,你也给我发来吧。”
我群发。
刘婶婶收到卡号说声ok,但她没说给我打多少钱。
不过我知道,她心里有数。
吃过饭,刘婶婶叫来个旗袍妞儿,让她带我去温泉好好泡一泡。
我推说不用。
结果无效!
我被人生拉硬扯,又塞了一条泳裤给我。
我无奈收下。
二人说有事要忙,让我自已泡,一切费用签单就行。
我转身换衣服,拿爱疯,穿泳裤,琢磨着也好好泡回温泉。
山庄生意好,人极多。
我捡了个僻静的地儿,刚进池子里躺下,爱疯响了。
短信,银行来的。
提示有两笔款到账。
我开短信一看,心脏瞬间就小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