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俩人进来的时候,王卓更是一个猛子站起来,抓着酒瓶就要上来给毒药拼命,毒药站在原地不躲不闪,甚至指了指自己的脑门道“往这砸,打死我,看看苏铭能不能活过来”
一群人薅拽王卓,场面闹哄哄的我想发火喝住王卓,又觉得苏铭刚刚走了,有些不太合适,也只能加入拦架的行列当中“都松开,让他来不砸我一下,他心里过不去王卓,你往这儿来两瓶子,不过提前说清楚,我不欠你的,更不欠苏铭的,我让你打就为了天门内部可以团结”毒药猛然出声,推开挡在中间的谢泽勇和蔡启鹏,脸色发白的伸手指向王卓。
“少他妈假惺惺的,老子砸你砸的心安理得”没有了众人的阻拦,王卓直接冲到了毒药身边,手起瓶落,一瓶子重重的砸在了毒药的脑袋上“咔嚓”厚厚的红酒瓶子居然直接给砸碎了,一抹鲜血顺着毒药的额头蔓延开来
“算完事不”毒药被酒瓶子砸的半跪到了地上,脑袋上的鲜血“突突”直往外冒,挣脱开我和谢泽勇的搀扶,从怀里掏出来一把开锋了的匕首“咣当”一声丢到王卓的面前“要是觉得不解气,那就再给我来两刀,咱们今天就把事情给处理清楚谁也别像个娘们似得婆婆妈妈的找后账”
“你真以为劳资不敢”王卓从地上捡起来匕首,歪歪扭扭的走到毒药跟前“我特么今天就给你放放血”
“王卓,够了这事跟毒药没关系,等我几分钟,我给你拿份证明”眼看着王卓一脸严肃,根本就不是在开玩笑,我示意谢泽勇他们先把王卓拦下来,疾步跑向楼去,在苏铭曾经睡过的房间,床板底下找不到了那张脑癌通知单。
可是当我跑下楼的时候,地上一滩血迹,谢泽勇他们几个连带着毒药都不在了,只剩下王卓手里攥着把滴血的匕首,坐在地上好好“呜呜”的低声痛哭着“你真特么捅了毒药”我手里捏着苏铭的那张通知单,递给了王卓
“对不起,小四我知道我堂哥的死跟所有人都毫无关系,可就是心里有口怨气咽不下去,我本来不想的,是毒药咄咄逼人的对不起,小四”王卓像是个孩子似得蜷缩在地上摸着眼泪。
“都过去了没事的哈”王卓哭的我心慌,我们几个一路走过来,王卓都是最乐观的那个,哪怕是当初被女人甩了,让人打进医院,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是现在却是那样的无助,我不由有些心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着。
“毒药敢让你捅,说明他心里没有半丝愧疚,他也只是想咱们天门好啊潼嘉走了、苏铭也不在了,咱们以前的老兄弟,只剩下咱俩和帝哥了别这样,振作起来,老子还指望你陪我一起打个江山出来呢”
“给我点时间,让我调整下自己”王卓抽泣着从地上爬起来,朝着一个卡间就钻了进去,将自己藏在卡间里“呜呜”的啼哭着。
望着失魂落魄的王卓,我深呼吸一口,坐在酒水台前面的转椅上,心底各种不是滋味,强制压下去这些年头后,我开始思索接下来的应对方法。
薛洋、耶稣步步为营,用一个王宝宝,不费吹灰之力的挑拨开我们几个兄弟的关系,加上今天凯旋皇朝又把我们在北街的洗浴中心给砸了,北街估计已经回到了凯旋皇朝的手下,这还没有开战,我们这边就已经损失惨重,得想办法找出个平衡点来。
想到这儿,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野狗的电话“狗哥,帮我查下凯旋皇朝都有什么主要人物,平常喜欢在什么地方逗留,咱们今天晚上开始行动”
十几分钟以后,谢泽勇他们带着毒药回来了,毒药的脑袋上裹着一层纱布,瘸着一条腿,看来刚才王卓应该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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