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乔晚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乔亦琛的神情,只是努力地争抢着酒杯,看到乔亦琛死活不放手,直接拿起旁边的XO酒瓶,狠狠地灌了两口。
“晚晚,你这样喝会醉的。”
“乔亦琛,是不是你喊我喝酒的?”
乔晚睁着酒意惺忪的眼睛,摇晃着手里乔亦琛怎么也抢不走的酒瓶子,声音有几分软糯。
“是,可是。”
“不用可是,你喊我喝酒,就会负责把我安全送回到卧室里,所以,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还真是盲目信任啊。”
乔亦琛苦笑,松开手里的高脚杯,不再制止乔晚喝酒。
虽然他真的不觉得自己自制力有多好,但是面对她的全心信任,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任如沁回到家里,整个人处于亢奋状态,她实在是太高兴了。
任母从外面走进来,刚一到客厅就发现平时愁眉苦脸的任如沁此刻正坐在客厅里哼着歌看着电视,不禁觉得奇怪。
“如沁,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去了,现在没什么事情,我又回来了。”
任如沁插起面前的水果往嘴巴里面放,神情非常惬意,任母走近她,在沙发上坐下。
“如沁,你今天,很高兴?”
这话问得很小心,自从任如沁被顾天佑从婚礼上抛弃之后,人就变得特别敏感。
所以,任母跟女儿说话的时候,总是存了几分小心。
“妈,你和爸爸可以继续筹备我们的婚礼了。”
任如沁把插起的水果放到母亲的口中,笑容满面地说着。
“不是,如沁,你刚才说的婚礼是指和?”
“顾天佑,我和天佑哥的婚礼。”
据任如沁所知,顾天佑现在根本就不可能和乔晚再有任何联系,那么他们的婚礼继续下去的可能性就非常大。
她不过随口一说,并没有打算真的实现,任母心里高兴,但是还有几分疑虑。
直到晚饭时间,任成丰接到顾毅的电话,商谈两家孩子的婚事,任家一家人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如沁,你做了什么?”
任成丰不是自己的妻子,他不会那么天真,认为自己的女儿有那么大魅力能让顾天佑在短时间内回心转意。
如果顾家那边能提议重新结婚势必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做什么,只不过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乔晚的那个孩子居然是乔亦琛的,她还骗天佑哥说是他的,天佑哥又不是傻子,怎么能给别人养孩子?”
“我只不过是给天佑哥说了而已。”
任如沁一边吃东西一边轻描淡写地说着,任成丰看看自己的妻子又看看自己的女儿,心里有了数。
“那顾天佑,他就相信了?”
总觉得应该有什么东西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任成丰睿智的眼眸随之划过探究。
“哎呀,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吃饭,赶紧吃饭,我们不关注那个,只要顾天佑同意和我们女儿结婚就好。”
任母给女儿夹了一筷子菜,催促着,脸上却是笑容满面。
无论顾天佑这个人到底怎么样,最起码他和如沁结婚,如沁高兴就好。
“是啊,爸,其实没什么的,我不过就是给了天佑哥一份最大的证据而已。”
“你去做亲子鉴定了?好吧,随便你怎么玩,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但是你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否则被顾天佑发现,他们这样的做法就是找死。
“嗯,你和妈妈赶紧重新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然后我的婚纱,还要从法国重新定制才行。”
任如沁说得眉飞色舞,可见心情真的很好。
乔亦琛看着趴在吧台上,睡得正欢的乔晚,心里面微微叹气。
这丫头还说自己要借酒消愁,你看这酒量,不过是三两杯酒,就已经昏睡。
他安静地打量着乔晚的睡颜,目光从她秀气的眉毛,高挺的鼻梁,粉色的唇瓣上一一划过,心中漾起涟漪。
“晚晚,如果顾天佑不能给你幸福,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我呢?”
话说完,他自己就觉得苦涩,在乔晚的心里,他的定位永远是亲人,再也不会有其他。
而乔晚此时根本不知道什么,她睡得毫无防备,一脸单纯。
乔亦琛放下酒杯,弯腰,手臂从她的腋下穿过,然后轻轻用力,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人抱起来。
他踩着木质楼梯往楼上走,每一步都非常稳,如履平地,生怕惊醒怀中的小人。
乔晚下意识地抱住乔亦琛的脖子,嫣红的唇瓣上下翕动,隐约有声音从其中传来。
乔亦琛发现的时候,乔晚的声音却放低很多,他不得不低下头去听乔晚说什么。
“顾天佑,你这个大坏蛋,你怎么能不信任我,怎么能不信任我呢?”
细碎的声音借着酒意宣泄出来,让听的人非常的落寞。
即便还在梦中,她还是对顾天佑念念不忘。
顾天佑,呵,真成了她一生也逃不开的劫,也成了他最嫉妒的那个人。
将乔晚放在床上的时候,乔亦琛凝着她白皙如脂的肌肤,那微泛着粉色的脸蛋,那红润的嘟嘟唇,散发着酒意的那张脸同样散发着媚意。
他听见自己的喉咙不自觉地低吼,听见来自身体乃至灵魂最深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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