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的这么严重,你确定你还能工作?”凌少飏不由得沉下脸孔,他虽然不晓得她的手是如何受伤的,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伤绝对不是她自己弄得。
对于苏画,他从来都想了解的更多,只不过,不知为何,苏画的档案上却是一片空白,连家庭住址都没有写,只有一个联系的手机号码。
而今,她又这样伤痕累累的出现在他面前,他对她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
苏画低下头,看了看被包裹严实的右手,说实话,她也怀疑她能不能正常工作了。
毕竟编辑的工作可都要靠她这双手来完成,她又不是左撇子,这右手可是主劳动力,现如今别说是握笔打字了,就连今天洗脸,她都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成的。
见她低头不说话,凌少飏上前,叹了口气,眸子里的关切更甚,“这样吧,你回去好好休息几天,把手养好了再来上班也不迟。”
“可是,新专栏就快要推出了,我是责任编辑,这个时候我是不能休息的……”苏画掐着时间呢,还有一周的时间,新专栏就要出刊了,原本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没成想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不管怎么说,她是不能休息的。
所以,就在下一秒,她直接将缠在受伤的绷带拆开,扯了下来,丢在了身边的垃圾箱里。
她扬起右手,试着握了握拳头,虽然昨天手背上烫伤的部位涂了药,没那么疼了,但经她这么一折腾,又开始剧烈的疼了起来。
但是,她却强忍着疼痛,眉头也不皱一下,“凌总,你看,我的手没事了,我可以继续工作了!”
说完,她径直就要走进大厦。
可脚步刚迈出,手腕却被凌少飏一把攥住。
他目光怔然地看着她遍布水泡的右手,霎时间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依旧记得她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他一度以为那是只有天生钢琴家才配拥有那样美的手,可就是那样一双美丽的不可方物的手,现如今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谁说只有脸可以毁容,手就是女人的第二张脸,而现如今,苏画的手伤成这个样子,和毁容有什么区别。
“苏画!你告诉我,你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她被伤成这个样子,凌少飏已然是压不住火了,他声音冷冽的问道。
苏画被凌少飏突然冷下来的脸吓到了,虽然她和他相识不久,满打满算也就见过几次面,可每次他都能看到她的不堪。
这个男人仿佛天生不会生气的样子,嘴角总是含着笑,眼睛里也总是放射出温柔的光。
可偏偏这个时候,他的神情却冰冷的让人心生畏惧。
“我……”苏画一时之间竟然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说话啊!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凌少飏从未如此在意一个人,除了当初的夏柔,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忘记在意一个人是一种什么感觉了。
而现如今,看到苏画被伤害,他只想将那个伤害她的人碎尸万段。
“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烫伤的……”苏画看着他阴森的眸子,哪里敢说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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