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别苑的所作所为我就不提,邢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却将邢家的两个戴罪之身的男人带回别苑,难怪外界都传沈小姐风流成性,可真是不假!”何太守本想说的更难听一些,回头看见萧天凌眼底的愤怒简直要将他活生生拨皮。他咽了一口唾沫,稍微收敛一些,今日既然此事已成残局,还管什么凌王的看法,受了这样的欺辱,就算是日后真的当上
了国丈,也要被别人看扁。
沈如诗冷眼看着何太守,像是在听一个笑话一样,丝毫不觉得何太守说的话有什么伤情之处。见何太守喋喋不休,伸出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何太守,您说完了?”
何太守猛地一震,眼底愤怒之情不减,“你以为有凌王护着你就可以如此放肆,此事就算是皇上在此,你也难逃其罪。”周围的人多嘴杂,纷纷小声议论起来,今日的见闻可真是能在江陵传上十天半月,这些年来他们见过无数趣事,殴打太守这可是第一次,平日里面见何太守都是高高在上,今日却是低到尘埃里面,被一个
女人欺辱成这样子。
他们却不敢笑,纷纷义正言辞指责沈如诗,沈嘉良养了一个疯女儿。
“给我把他们两个人拿下,打入大牢,听后发落。”何太守一字一顿道,一双可怕的眸子在沈如诗脸上不停地打量着,一直愁没有机会对付这个女人,如今真是天赐良机。
他微微偏过头去看着萧天凌,本来想好了反驳萧天凌的说辞,可萧天凌确实够沉得住气,面色平静如水,只是静静看着,仿佛眼前的这场闹剧跟他没有关系。
倒是何舒蔚沉不住气了,三步并做两步跨到沈如诗面前,将自己的身子挡在沈如诗面前,转身目光坚定看着何太守,“父亲,您不可这样。”
何太守瞪大了眼睛看着何舒蔚,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女儿竟敢违抗他,还是为了她的情敌,他的眉头又烧起来,“舒蔚,此事跟你无关,你少管闲事。”
何舒蔚立刻开口反驳,“怎么能说跟我没有关系,如诗是我的好姐妹,我哪能眼睁睁看着她受伤。父亲,求您看在女儿的面子上,就饶了她。”
“好姐妹?”何太守眉头拧成一股麻花,语气讥讽,“你把她当做好姐妹,恐怕她没有把你当做好姐妹,舒蔚,别傻了,她不过是在利用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狡猾了。”
“何苦,她刚才打的人可是你的父亲,你看看父亲脸上的伤痕,你还要为她求情?你把父亲的颜面放在何处?”
何舒蔚自己看着何太守狼狈不堪的模样,这些年来,何太守在她面前一直是一副严父模样,今日这样狼狈,她还是第一次见,女子眼中多了三分犹豫。“父亲,此事……此事的确是如诗做得不对。倘若父亲真的责罚她,沈丞相若是听说了,面子上恐怕说不过去。”何舒蔚拉过沈如诗的胳膊,哭的梨花带雨,“如诗,快向父亲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