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诗眉角轻轻一扬,丝毫没有任何胆觑的神色,浓密的睫毛下面拥着一双闪亮的眸子,这样理直气壮的目光越发让太守恼羞成怒。
“人,是我打的,我没有任何理由,道歉。”沈如诗回过头去看了邢天铭一眼,朝着他眨眨眼睛,嘴角上扬,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炯炯看着何太守。
“何太守,刚才邢天铭打了你,罪不可恕,我也打了你,你把我一块抓起来吧!”
何太守眉头翻起,伸出手指着沈如诗,恨不得在她脸上钻出两个洞,“你,你以为我不敢?来人,给我把这两个人压下去!”
“父亲!”何舒蔚哭的更厉害,扑通一声,竟然跪在何太守面前,两行清泪顺着眼角不停地流出,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父亲,你看在女儿的面子上饶过他们两个吧。”
“舒蔚!”何太守脸上的红肿顿时大了一圈,两只眼睛周围都是红肿,随着沉重的呼吸声音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他心里面的怒火像是火山爆发一样不可预知,声音里面都带着满满的怒意,朝着官兵吆喝道。
“还不快把小姐待下去,一个个在那里愣着干什么?”
官兵面无表情,却也带着三分胆觑,上来拉着何舒蔚,生生把她从地上像是扒下一块年糕一样拖走。
“何舒蔚,看看你的好父亲。”沈如诗勾起嘴角,朝着何舒蔚使了一个眼色,“你别提我求情了,何太守这次可是下了狠心。”
女子到这个时候脸上还带着三分戏谑,伸出手,努了努嘴角,“何太守,赶紧把我押到牢里面吧,最好在皇上还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处死。”
何太守身子猛地一阵,后备窜上一股凉意,撸着自己的胡子,向后缩了缩身子,“你不用拿皇上来压我,你不过就是打了本太守一巴掌,还犯不着判死罪。”
沈如诗眼睛眯成一条缝,瞄了刑天灏一眼,又看了看邢天铭,“何太守,那他呢?”
何太守自然知道沈如诗说的是谁,一双狭长的眼睛里面流露出三分奸佞,“他?他与你的性质不同,他必死无疑!”男人将最后几个字咬得很紧,似乎要这最后几字,就是在撕咬邢天铭。
“哦。”沈如诗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悟的模样,正当何太守在好好想着怎么处置这个丫头的时候,沈如诗猛地抬头,手掌像是无影掌一般,一阵旋风刮过,何太守右脸上面又烙下了一个巴掌印。
“啊!”这一次的叫声比刚才的更加凄惨,就算是狂野里面的死尸也不会叫的如此凄惨。
“沈如诗!”紧接着而来的,就是何太守一双愤恨到极点,恨不得将沈如诗千刀万剐的目光,他两只手立刻伸出,朝着沈如诗的脖子就掐过去,手刚到她的眼前,脸上却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那阵疼痛像是在他身上植入无数只虫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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