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你现在即便是不想放了我们两个。不久之后,何太守便会派人来请我们出去,到时候,你可就得不到什么好处了。”
沈如诗勾起唇角,嘴角处擎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里面的星辰越来越明亮,伸出手将自己的白色斗篷勒紧,感觉身子暖和了一些。
向着四处望去,现在已是深夜,有些犯人打着呼噜睡着了,身上穿着囚服,到处都是破洞,许是在这呆了里面呆的久了的缘故,浑身散发出一股臭味。隔着很远都能够闻得到。
“咳咳咳”沈如诗伸出手在自己的鼻子前面挥舞了几下,一副不耐放的模样,“怎么,你是想让我们在这里等着,还是出去之后再商议?”
女子的语气甚是颐指气使,突然之间变了个人,眉色紧拧着,手里面的丝带缓缓打成一个结,又扯开。
看守起初面色有些犹豫,不过片刻功夫,整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朝着地上就是一口唾沫,怀里面的翡翠环子却还是握得紧紧地,抬起头来瞥了沈如诗几眼。
“你这个臭娘们,当老子傻是不是,老子跟你废话这么多干什么,你们两个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哼,就那点东西,还不够爷爷我塞牙缝的。”沈如诗嘴角的笑意骤然冰冻住,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面散发出冰冷凌厉的光芒,背在身后的手慢慢攥成拳头,却还是保持着脸上的镇定,“你既然这样说了,看来是有十足的把握,怎么,何太守已经下令要杀
了我们?”
“不过也没有关系,死之前还能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也是一件好事。”她细细看着看守,凌厉的目光穿过看守脏兮兮的肩膀,透过他身旁看向马东阳,脸上的白雾更加浓重。
邢天铭看着她这副模样,豁然之间明白过来,向前走了几步,走到看守旁边,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微笑,拍了拍看守的肩膀,“兄弟,识趣的话你就不该说这话。”
看守顿时有限摸不着头脑,这是他见过最奇怪的犯人,人的确是地位显赫,不过既然犯了重罪,和他的身份也没有什么区别了。他眼神怪异地看着邢天铭,刚要开口,一个拳头便轮上来。
像是一阵旋风一样,快的让他摸不着头脑。碰地一声,空气中传来了一阵狼哭鬼叫,简直比原野上面的幽鬼的声音还要凄惨。
看守倒退数步,用尽所有力气捂着自己的的鼻子,两只鼻孔里面喷血不止,连带着鼻毛一起喷出来,一张鲜红的嘴巴还在不停的骂着,“小畜生,老子绕不了你,小畜生,给老子过来。”
“啊,疼死老子了。”他倒退数步,碰的一声摔在墙上面,脊梁骨简直要断裂,一股剧痛顺着他的神经末梢传遍全身各处。他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一睁开眼睛,身上就更加的疼痛。
沈如诗蓦然一怔,瞪大了眼睛看着邢天铭,伸出手拽住他的袖子,“你为何要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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