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同知,再为执掌一方的兖州知府,靳凤伦在兖州待了足足六年的时间,势力根深蒂固。
如果说今后靳凤伦平凡无奇,自然人去楼空,靳家的地位也会被其他家族取代,但偏偏靳凤伦离开兖州之后,一路青云直上,一直坐到了工部尚书的位置上,这也导致了靳家在兖州府的地位愈发稳固。
别的地方不敢说,在兖州、东昌二府,靳家可谓是一手遮天,连每次新来的知府上任,第一个都得到靳家拜访。
……
靳凤伦有两子,长子随他在京城为官,二子在老家守护产业,前段时间靳家二爷生病,前去京城就医,就把家里的事情交给了儿子靳波打理。
而这个靳波呢,自幼在兖州长大,靠着家里的威势,早已成为兖州一霸,飞扬跋扈到了极点,有靳家做后盾,其他人敢怒不敢言。
如果说他堂哥靳涛是孤傲,目中无人,但多少还有点真本事,那么靳波就是狂妄嚣张,除了给家里闯祸,什么贡献都没有。
也正因为如此,靳家二爷也不敢放儿子入京,留在自己身边,生怕到京城闯了祸,要不是靳家二爷不在兖州,靳波也闯不出这场泼天大祸来。
……
戴农赶来时,靳波正在招待刚从京城来此的堂哥靳涛。
靳涛老家是东昌府的,但生在京城,山东文风盛,科举比京城要难,于是靳凤伦就将靳涛的户籍落到了京城。
今年八月,乡闱举行,靳涛惨遭落榜,其实按他的实力,不说名次超前,中举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但要命的是,五月清苑文会时,他被马晋一顿狂虐,被打击的太惨,导致向来性格孤傲的靳涛,心态一直没调整过来。
又加上爷爷靳凤伦告诉他,之前十拿九稳能当上三驸马的事情也可能落了空,双重打击之下,靳涛发挥失常,名落孙山。
足足一个多月,靳涛才慢慢恢复了一点,靳家二爷正好来京城就医,见侄子闷闷不乐,就劝他回老家散散心,修养一段时间。
靳涛想了想,就同意了,听说堂弟靳波在兖州打理生意,靳涛就直奔兖州而来,和马晋也只是前后脚。
……
靳涛的接风宴上
靳二公子听完堂哥讲述完自己的遭遇之后,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哥,我听明白了,这事就全怪那个马晋,没有他,你绝不会落榜,三公主也不可能抛弃你。”
靳波嘴里的“抛弃”刺痛了靳涛,靳大公子默默又往嘴里灌了一杯酒。
靳波还不罢休,再一旁咋咋呼呼道:“哥,也就是我爹,不让我去京城,不然我非把那个马晋的脑袋给你拧下来撒气。”
靳波这边正气愤填膺的时候,靳家的管家脸色惊惶的闯进门来。
“二少爷,不好了,有一群黑衣卫闯进咱家里,说是奉京畿道巡察御史马晋的命令,传二少爷过堂问话。”
靳涛一口酒直接喷出来,看向旁边傻住了的靳波,眼中带着期待。
“兄弟,看你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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