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多了一朵诡异的彼岸花,而且宋楚词也同样有这玩意后,陆宁就知道这里面隐藏着很大的秘密。
不过他却没想到,陈婉约会告诉他说,当世身怀这玩意的人,不会超过七个人。
陆宁心中有了很大的庆幸。
庆幸宋楚词及时阻止他,秒杀陈婉约。
如果陈婉约死了,那么就不会知道这个消息。
仅仅凭借这个消息,就足够陆宁暂时放过她一次了。
陆宁脸色很平静,让陈婉约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除了我跟宋楚词外,都是还有谁?”
陈婉约摇了摇头。
确实,她能知道这些,就很不错了。
陆宁皱眉想了想,才说:“那你为啥在看到这东西后,要杀我?”
“看到活着的彼岸花,就要杀死。这是命令。”
“你主人的命令?”
“除了他之外,没谁能命令我。”
“你不清楚这个命令,到底是为啥。”
“是的。”
“那你,以后还会不会杀我?”
“我想。”
陈婉约实话实说:“可我更想活着--能够活着,本来就是一种幸福。”
“你能明白这一点,我就放心了。”
陆宁张嘴打了个哈欠,平躺在了炕上,闭上眼喃喃的说:“宋楚词跟我一样,也有这样一朵花,以前你却没把她怎么样。看来,这是你主人特别嘱咐过的。”
“是的,要不然她活不到今天。”
陈婉约犹豫了下,也缓缓躺在了陆宁身边,左腿搭在了他身上。
“那你告诉你的主人,以后都不要动她。要不然我不管你们有多强大--算了,你只需让你主人知道,陆宁不是个随便威胁谁的人,就可以了。”
陆宁的声音越来越低:“你有没有办法,让陈婉约恢复理智,不要再把我当做宋天问?这样,太别扭了,我不适应。”
陆宁说到这儿时,下面客厅内的落地钟,开始当当的敲了起来。
响了六声。
六点了。
“老公,你刚才说什么呢?”
陈婉约抬起头,睡眼惺忪的望着陆宁,满脸不解的迷糊神色。
零点开始,六点结束,六个小时。
这是她左右陈婉约的时间。
陆宁睁开眼,看向了陈婉约。
就在他闭眼之前,陈婉约还是穿着绣花鞋的。
现在却是赤着白生生的小脚--那双鞋子已经不见了,身上的睡袍,也变回了她昨晚睡觉前穿着的那一件。
陈婉约,回来了。
艳阴使走了,带走了她的道具。
睡袍换了,绣花鞋不见了……依着陆宁的本事,前晚时他竟然没有找到。
说起来有些怪异,就像现在陈婉约的改变那样。
不过陆宁不在意了,隐隐明白了什么:蜀中的变脸,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瞬间改变衣服的颜色,变出没有的东西--说起来,就是一种科学无法解释的高级魔术。
魔术是神奇的,没必要为找不到它的真相而耿耿于怀。
“老公,看什么呢?不认识我了呀?”
陈婉约眼中的惺忪睡意,渐渐消失,变的清澈起来。
陆宁笑了:“嗯,还真是有些不认识你了。因为你好像,比昨晚又漂亮了一些。”
陈婉约脸儿一红,羞涩的笑了下时,才发现卧室的房门是开着的,顿时一惊,抬手捂住小嘴:“老公,门--为什么开着?”
“刚才有只猫儿被关在了屋子里,刚放它离开,忘记关上了。”
陆宁翻了个身,背对着陈婉约说:“开着吧,空气好,反正也没谁会看到。”
他背对着陈婉约,那是因为她是陈婉约了--真实的陈婉约想要干啥,陆先生能感觉得到。
但他不能,也不想,所以只能不看她。
听陆宁这样说后,陈婉约果然不再管房门,而是慢慢伏在了他*上,贝齿轻轻咬住了他耳朵,手很小心的顺着他的身子,往下滑去。
陆宁喃喃的说:“你要累死我吗?昨晚,可是好几次了。”
“啊--啊!”
陈婉约一呆,随即触电般的离开陆宁,掀起毛毯盖住了头。
这个柔弱到极点的女人,面皮薄的也有些过分,足足半分钟过去了,陆宁还能听到她窘迫的呼吸声。
等她的心律终于正常时,陆宁已经沉沉的睡去了。
水暗影总是醒来的够早。
没办法,一个各方面都很正常,熟透了的女人,却总是守着个空房品尝空虚的味道,没有被折磨疯了就已经很不错了,早上醒的早,可是再也正常不过了。
刚睁开眼,她就拿起枕头边的手机,眯着眼拨通了一个电话。
风声中的所有人,无论是做什么,只要一接到老大的电话,都不敢让电话铃声响过三声--要不然就会倒霉。
因为老大最厌恶别人接她电话动作慢了,尽管很多时候,手下给她打电话时,手机明明在那儿疯狂震动个不停,她也不会放下涂抹脚趾的指甲油。
谁让人家是领导来着?
领导来电话时,绝对不能让领导等,这是每一个下属该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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