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词从没有想到,像她这么心地善良的人,在听到东洋女人隐隐的惨叫声时,会无动于衷。
她无法想象,野兽在以什么样的残酷手段,折磨长岛雪花。
也不想去想,更不愿意去干涉。
最多,也就是觉得不忍再听下去,搞得年代久远的红酒,都失去了它本有的品尝价值,不能像老板娘跟响尾蛇那样,依旧面不改色的坐在旁边沙发上,低声谈笑着什么。
陆宁去密室内的时间,已经够久了,现在还没有出来。
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好东西,把他给深深迷恋了。
宋楚词决定去看看她希望,等她跟陆宁出来时,那个东洋女人已经死了。
于是她就拿着强光手电,很费力的爬上了窗口,走下了巷道,来到了密室内,却惊讶的看到,陆宁正弯腰俯身,去要亲棺材内的那具女尸!
想都没想,宋楚词就大声叫道:“陆宁,你在干什么!”
陆宁抬头,看到了宋楚词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惊讶。
下意识的,他在看向女尸时,却发现它依旧安享的躺在那儿,眼睛闭着,从没有睁开过的任何痕迹。
一瞬间,就像遭到月球背面极寒的攻击(零下两百七十度),陆宁浑身的血液都凝固,全身发抖,脸色苍白,额头却又偏偏冒出黄豆大的汗珠,无法压制的恐惧,使他站都站不稳,瘫倒在了棺材沿上。
“陆宁,你怎么了?”
看出陆宁神色很不对劲后,宋楚词扔掉手电,风一般的跑过来,伸手捧起他的脸。
马上,她就清晰感受到陆宁身上传来的恐惧,楞了下,接着把他紧紧抱在怀中,下巴抵在他头上,连声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少女温暖的怀抱,迷人的体香,和风般的柔声安慰,就像撕开阴霾的明媚阳光,让陆宁觉得在极冷时跳进了温泉中,暖流迅速在*里流淌,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吟唱。
感受到陆宁的身子不再发抖后,轻抚着他后脑勺的宋楚词,才低声问道:“陆宁,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她睁开了眼,在叫我的名字,要带我走。”
陆宁没有隐瞒什么,如实说了出来。
就在被宋楚词抱在怀中后,他有了一种清晰的悲哀:无论他有多么的牛,但在某些神秘现象面前,他却脆弱的不堪一击,不得不接受宋楚词的‘保护’。
“睁开眼,抬起头。”
听陆宁这样说后,宋楚词下意识看向了女尸。
女尸本来很平静的脸庞,这一刻就像活了那样,还露出很诡异的淡然微笑,让她后背蹭地就冒出了一层细汗。
但她用力咬了下嘴唇,就语气镇定的让陆宁睁眼,抬头。
陆宁很乖最起码,现在就在按照她所说的去做。
宋楚词松开陆宁,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棺材中的女尸,语气阴森的缓缓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又是哪种邪恶的力量,如果你再敢纠缠陆宁,我会让你彻底的消失,后悔,我发誓。”
就像乡下给小孩子叫魂的神妈妈那样,宋楚词弯腰伸手,忍着恶心在女尸脸上迅速蹭了下,然后在陆宁头上轻轻摸索着:“扑拉扑拉毛,孩子吓不着咯,好了,没事了,一切安好。”
她小时候,曾经听陈婉约讲过一些来自乡下的传说。
所以在看到陆宁眼神中的惊悸神色后,就想到了这些传说。
本能,她就按照传说中的‘土办法’,来安慰他……但装神弄鬼到一半,却又觉得很有趣,再也忍不住的娇笑出声。
所有的神秘,诡异,在她娇笑出声的瞬间,烟消云散。
也让陆宁本来还发白的脸,攸地‘飞红’,没脸活了的羞恼,让他全然忘记了刚才的诡异惊悸,伸手把少女拉在了怀中,右手大力在她的胖屁股上,啪的抽了一巴掌,低声说:“我让你占我便宜……”
宋楚词受疼后身子向前一扑,额头重重碰在他下巴上,疼的她嘤咛一声,张嘴刚要骂人时,却又鬼使神差的把红唇凑了上去。
接下来,密室中的一切,见证了一对年轻男女,是如何亲热的全过程。
阴森诡异的神秘气氛,随着男人双手的侵犯,少女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荡然无存如果不是老板娘那讨厌的浪笑声在门口响起,或许这地方会成为洞房:“哟,瞧瞧我这没眼里价的,来的真不是时候,打搅你们亲热了……可我必须得来哦。”
就像过电那样,宋楚词抬手就把陆先生狠狠推了出去,然后双手捂着脸,擦着咯咯娇笑的老板娘*,跌跌撞撞的跑了上去:真是没脸见人了,腰带都被那混蛋给解开了哦,跑路能不跌跌撞撞的?
相比起宋楚词来说,陆先生的脸皮明显厚了太多。
借着小宋妹妹一推之力,他顺势蹲坐在了地上。
等他从地上站起来时,那只绣花鞋已经被装进了口袋中,满脸茫然的问道:“啥,我跟谁亲热了?咱俩吗?”
“咱俩就咱俩啊,只要你喜欢,我随时奉陪哦,拿出浑身解数,让你明白男人真正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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