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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死,我发誓。”
叶明媚死死盯着陆宁,从牙缝中吐出了沙哑的声音:“包括你身边所有人--所以,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威胁我?”
陆宁拿下了嘴上的香烟。
“咯、咯咯。”
叶明媚娇笑出声时,心中却异常的惶恐。
因为她能从自己的笑声中,听出更多的渴望--渴望像刚才那样,再次的尖叫。
她赶紧狠狠咬了下舌头。
嘴角有鲜血溢出时,叶明媚嘎声说:“我从不威胁任何人,我只习惯让人在死后,才能想到我确实威胁过他们--啊!”
她的狠话还没有放完,右*上却猛地剧痛。
空气中,也攸地弥漫起了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越是水灵灵的皮肤,在被烟头按上去后,就被烧的越厉害。
恶魔讨厌被一个臭娘们给威胁,决定给她留下表面上的屈辱--相信她男人在看到她*上的烟疤后,肯定会联想到什么。
她惨叫着,挣扎着,动作很大,声音更高。
可恶魔只需用一个单调的动作,就能让她的声音,再次充满了欢愉,挣扎的动作,也变成了狂筛。
她真的无法抵抗,恶魔的魔爪。
第一次时,她还能抵抗几分钟。
但这次,几乎是在恶魔动起来后,她就全线溃败。
她的灵魂,又开始呐喊,就像尘世间最动人的魔音,像锥子那样,哪怕文永远死死堵住耳朵,都无法抵抗。
“哇草啊,舅子哥,你这是在作死啊,敢招惹燕春来的老婆!”
文永远低低的骂着,跑到水盆那边打开水龙头,把脑袋埋了下去。
没有谁喜欢把脑袋,长时间的被凉水猛浇。
可不这样,那个让文永远无法抗衡的魔音,就会让他--不行,未来舅子哥在作死,是他的事,哥们说啥也不能被那娘们发现,要不然就惨了。
文永远霍地从水盆中抬起头,接着撕开衬衫下摆,蘸水后才死死堵住了耳朵。
很好,老人们有句话,叫做耳不听,心不烦。
哦,是眼不见,心不烦。
文永远又用衬衫蒙住自己的脸,确定自己看不到任何东西,别人也看不到他的脸后,这才像个瞎子那样,伸出双手向前摸索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那、那个人--是、是谁?”
文永远在打开房门时,听到那个娘们这样问道。
他很奇怪:那个娘们此时得有多么的舒服,才能在说出这句话时,没有丁点的仇恨?
“不知道,可能是鬼吧?”
陆宁的回答,倒是很让文永远欣慰:还行,舅子哥没有傻到说出本少的名字。
砰的一声,大力关紧了房门后,文永远才扯下脸上的破衬衫,用最快的速度跑向了电梯门口。
天堂酒店除了十一楼外,还有许多楼层,都能为紫金卡会员,提供尽可能好的服务,所以文永远才不担心没地方,好好洗个澡后,美美睡一觉。
正如他所愿,这一觉他睡得很香甜,直到早上八点半时,才不情不愿的醒来。
看了下手机时间,文永远惬意的叹了口气,又闭上了眼,决定继续睡。
早上八点半,那些打工族都开始工作了,文永远却很清楚,昨晚来参加派对的那些公子小姐的,此时大部分人,都在香甜的睡梦中。
以往,都是这样的。
毕竟任谁疯玩到凌晨三四点种时,都得需要好好睡一觉的。
陆宁呢?
他现在睡了没有?
嚓,哥们干嘛要想他?
要想,也得去想小妹。
小妹睁开了眼。
红酒最大的特点,就是当时喝着很爽,后劲却特别的大。
尤其是小妹这种很少醉酒的人,醒来后也会感到头疼欲裂。
黛眉紧皱着哼了一声后,宋楚词从席梦思上坐了起来。
毛毯从她身上滑落。
她低头看去。
身上,还穿着昨晚那身黑色礼服。
全身上下,除了脑袋疼的要命外,没哪儿不对劲。
这让她很茫然:燕随意,为什么没有碰我?
小宋的亲哥曾经告诉她:无论你喜欢谁,都不能跟燕随意来往,因为我看不透那个人。
她也答应陆宁的。
可昨晚,她还是主动投进了燕随意的怀抱--既然陆宁说他是危险的,那么就嫁给他吧,带着所有的麻烦,希望那些艳阴使别再纠缠哥哥,而是来对付燕随意。
宋楚词在做出这个决定时,觉得自己特伟大!
就像所有被哥哥疼爱的妹妹那样,一心为他着想。
可是,燕随意为什么没有碰我?
难道,他知道我就代表着诡异的麻烦?
宋楚词想到这儿时,套间的房门开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你醒了?”
看着一身修身小白西装的水暗影,宋楚词沉默片刻后才说:“我们,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