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目送沈玉海被众人簇拥着走进电梯内后,沈玉如恨恨说了句,抬头看向了马经天。
她希望,马经天能尽快给沈玉海一个教训,来保护林舞儿。
她虽然是沈玉海的亲姐姐,跟林舞儿只有名誉上的母女关系,可她还是相当深明大义的,知道做人最看重的就是一个良心了。
马经天当然明白她看自己的意思,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此时当然不适合通话,马经天拿出手机正要扣掉时,眉梢却忽然微微一挑,轻声对林舞儿说:“是爷爷,我去接个电话。”
马家老爷子已经年近九旬,虽说身子骨很硬朗,不过当然不适合亲自前来参加孙子的订婚宴席,这时候打电话来,估计应该是送上他长辈的祝福吧。
听说是马家老太爷打来的电话后,沈玉如喜上眉梢,抢先说道:“好,你去,我们先在那边稍等。”
现在是林舞儿最需要支持的时候,只要马家老太爷出面,哪怕只是通过电话,给林舞儿一个祝福,那么沈玉海他们也不敢胡来。
因为马老太爷的态度,就代表着整个明珠马家,会力挺林舞儿的。
马经天点了点头,又对几位领导说了句抱歉后,转身快步走出了大厅。
“舞儿,这边来。”
沈玉如挽着林舞儿,走向大厅门后左边的沙发。
林舞儿在转身时,目光随意从酒店大堂中扫过--有几个黑色侍者制服的侍者,正从后面出来,推着餐车走向电梯。
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进电梯,这在酒店中当然很正常了,没啥值得特别留意的。
林舞儿也没留意,刚迈出一步时,就跟在她身侧的毛驴,却忽然轻叫一声,向那边蹿去。
想都没想,担心它会吓到别人的林舞儿,就赶紧低声喝道:“毛驴,回来!”
“锥,锥锥。”
毛驴前扑的身子,就像被看不到的绳索给顿住那样,马上停住,却锥锥的轻声叫着,冲电梯那边疯狂的摇晃着尾巴,几乎要把腰给晃断的了样子。
“怎么了?”
林舞儿说着,下意识的抬头看向电梯那边。
几个黑衣侍者,已经推着餐车走进了电梯内,电梯门正在缓缓关闭。
“锥,锥锥。”
毛驴摇尾巴的动作停止,叫声也更加的低了,那双在灯光下看起来很是蓝汪汪的眼里,却透着明显的哀伤。
“毛驴,你看到谁了?”
才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这女的,咋养了这么一条难看的土狗啊)呢,林舞儿双手拎着礼服裙裾,缓缓蹲下,左手搂住了毛驴脖子,右手在它耳朵上轻轻抚摸着。
毛驴当然不会说,它刚才看到了谁,只是微微眯起眼望着那边,哀伤散去,空留被遗弃的痴情。
“呵呵,你是不是又看到漂亮的小花狗了呀?”
林舞儿好像明白明白了什么,轻笑着说:“我发现呀,自京华回来后,你就色心大起了呢--现在你马上就要当爸爸了,你那位娇妻就在家里等你,你还敢在外面沾花惹草呀,真是不知羞呢。”
毛驴被说得不好意思了,锥锥的叫着,把脑袋埋在了她怀中。
这条可恶的狗子,滚开,换我来!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男人,都在心中这样怒骂。
不过,燕春来没看到这一幕。
等他轻挽着妻子--明珠一朵花叶明媚的小手,在众多亲朋好友外加保镖的簇拥下,缓步走进宁耀酒店的大厅内时,林舞儿几个人,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今天是燕春来五十岁整的生日,就在白天时,他已经在自己家中,跟京华老家来的一些晚辈,提前小斟过了。
今晚来宁耀酒店,才算正式庆生。
寿星佬燕春来今晚穿了一身深色西装,皮鞋铮亮,左*口袋里露出半截白色手帕,面带微笑,一副标准的欧美绅士风度,不像五十岁的,倒像是刚四十出头。
挽着他胳膊的叶明媚,不愧号称明珠一朵花,今晚穿着白色蕾丝露肩礼服,脚下也踩了一双细高跟性感白色小皮鞋,礼服料子有些轻纱性质,所以才能透过裙子,隐隐能看到一双修长的玲珑玉腿。
燕春来像四十的,那么今晚的叶明媚,就是二十七八的,成熟,性感,大方,妖艳,魅力四射--她一出现,立马吸引了酒店大堂内所有人的目光。
她,就像一朵正在盛开的午夜昙花,被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可不是林舞儿这种青涩女孩儿能比的。
“燕先生!”
压根不屑陪着林家母女坐在沙发上的几位大人物(市领导,商会元老),看到燕春来进来后,本来很矜持的脸上,马上就浮上最最亲和的笑容,快步凑了过去。
本来拄着拐棍的一个老头,更是把拐棍随手交给旁边的人,那叫一个健步如飞。
“呵呵,随意,过来,我给你介绍这几位叔伯爷爷。”
燕春来温和的笑着,跟几个大人物简单寒暄过后,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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