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你没说错,跟现实发生的一模一样,所以我才以为你恢复了记忆。”
卡秋莎慌忙摇头,又极快的点头时,内心深处的惧意,却更加强烈:如果有一天,他忽然恢复了记忆,会不会因为我撒谎骗他,就生气不要我了?
看出她神色很不对劲后,陆宁也没多想,只是问:“那你知道,我离开南韩后,又去了哪儿?”
就像陆宁当初欺骗秦小冰那样,一旦撒谎,就得用更多的谎言,来圆谎。
幸亏现在卡秋莎最近总是看书,所以才能找到合理的谎话来圆谎:“我满世界的找你,找了你整整三年,最后才知道你在离开南韩后,跑去法国外籍军团,当了一名职业佣兵。你还能记起职业佣兵吗?”
“这个我倒是记得。法国的外籍军团,可是世界上最有名的职业佣兵了。”
陆宁想了想,低头看向了旁边那把长刀,才说:“看来,我在当佣兵的那几年内,肯定学到了很多东西,变厉害了。”
“你本来就很厉害的,现在只是更厉害而已,要不然当初你也不敢冒死跳海救我了啦。”
卡秋莎咯咯娇笑了一声时,最后一丝因欺骗而产生的惶恐,愧疚,都烟消云散了。
只有更加坚决的信心:以后,绝不能让他随意接触那些打打杀杀的底层人,任何陌生人,都别想轻易接近他。
我必须得像爷爷改造我那样,去改造他,让他变成一个彻底地绅士--不,是变成国王,西伯集团的国王,和他的王后生儿育女,快乐幸福到白头。
当某个人一旦为欺骗找到了合适理由,那么接下来无论再撒多大的谎,都不会再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尤其是关系到真挚的爱情时。
其实,真正的爱情,不就是由谎言铸成的吗?
比方,深爱着妻子的你,在她指着一个比她漂亮一百倍的女人问你,她们俩人谁更漂亮一些时,你肯定会不屑的撇着嘴说:她能有你一半的漂亮,就已经是她的造化了。
当太阳慢慢沉下西边的海水中后,呈现出墨蓝色的夜空内,有无数璀璨的星星,在天上不停的眨着眼睛,轻风也变得亮了起来。
只穿着一身白纱长裙的卡秋莎,感到有些冷,却又舍不得离开陆宁的怀抱,只是蜷缩了下身子,又往他怀里钻了下。
“回屋?”
回头看了眼已经亮起灯光,有好多身穿统一制服的漂亮女孩子忙碌的别墅内,陆宁轻声问道。
“不想。只想就这样一辈子被你抱在怀中,再也不分离。”
卡秋莎摇了摇头,说出了她的真心话。
“你找了我那么多年,才好不容易找到我,我是不会再离开你的了。”
陆宁把她从自己怀里推开,一双眼睛在星空下,看上去比星星还要亮,甚至有微弱的荧光闪烁。
“你、你的眼睛怎么了?”
看着他的眼睛,卡秋莎愣住了。
“没怎么。”
陆宁抬手,揉了揉眼睛,又眨巴了几下,才不解的问道:“咋,我的眼睛有问题?”
“没什么。”
卡秋莎摇了摇头,指着那把刀岔开了话题,低声说:“陆宁,我不想你以后再碰到它--它,可能只会给我们的幸福生活带来危险。”
任何酷爱耍刀弄枪的人,遭遇危险的可能性,要比一般人高很多倍:就会觉得自己有两下子,不惹点事出来,仿佛这辈子就白活了那样。
“好啊,既然你不喜欢它,那么就把它扔掉好了。”
陆宁说着,抄起那把长刀,抬手就扔了出去。
刀在星空下飞行时,脱离了刀鞘。
森寒的冷芒一闪而逝后,长刀已经被扔在了十数米外的地上。
陆宁醒来后拿起这把刀时,就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见面亲热的握手:无论分离多久,那种感觉都不会失去。
可现在就因为卡秋莎说不喜欢他再碰这把刀,他就毫不犹豫的把刀抛弃了。
一把刀而已--无论这把刀能给他带来何种的感觉,都比不上女孩儿对他的痴情。
真正有责任的男人,无论何时都得做出正确的选择。
卡秋莎盯着远处那把长刀,嘴唇动了好几下,欲言又止。
陆宁问:“咋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扔了也好,就代表着你彻底跟以前那种不安定的生活,说再见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国王,永远都是。”
卡秋莎再回过头来看着陆宁时的双眸中,满满的都是幸福。
“那这个呢,也扔掉吧。”
陆宁抬起了右手时,两个小银铃发出了轻微的铃铃声响。
为了痴情的女孩子,他都把最男人的长刀毫不犹豫的抛弃,更何况这个只适合女孩子佩戴的小脚链?
“不、不,脚链你不能扔。”
卡秋莎摇了摇头。
“为啥?”
陆宁有些不解,看着脚链皱眉说:“这脚链,对我有特殊的意义?”
“我也不知道。”
卡秋莎犹豫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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