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成为一个女人,生一个宝宝--这是雅克斯基最大的梦想。
无数次午夜梦回,暗恨上帝怎么把他变为男儿的雅克斯基,最爱读的刊物,就是有关妈妈抚育宝宝的类型了。
所以在发现卡秋莎好好的,忽然就开始呕吐起来后,绝对是本能的,雅克斯基就想到了他从书上看到的那些知识了。
身为卡秋莎的保镖,他当然很清楚小姐的*有多健康。
一个健康、却又整天跟男人鬼混在一起的女孩子,吃了肥腻的九转大肠后却忽然呕吐,这不是怀孕现象,那还能是什么?
脱口喊出那句话后,雅克斯基也被自己的莽撞给吓了一跳,可在看到老爷如遭雷击的坐在椅子上后,心中就蓦然狂喜。
让卡秋莎生个孩子,无论男女,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只要健康,就是波斯塔夫最大的心愿了,整个西伯集团都知道,也都衷心祝愿老爷能心想事成。
所以说,第一个跟老爷说小姐有喜了的家伙,铁铁的会得到让人晕眩的恩赐。
就像被一块八百斤重的馅饼,从天而降狠狠砸中那样,幸福的要死。
“老爷,小姐她、她肯定怀孕了,肯定!”
狂喜之下的雅克斯基,忽然就咆哮着蹦了起来,还狠狠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就像他本人无数次祈祷上帝,让他怀上一个可爱的小宝宝那样,
这时候,没谁指责雅克斯基的失态。
没办法,这时候卡秋莎在忙着吐,陆宁忙着给她捶背,波斯塔夫忙着发呆,瓦尔特忙着老脸憋得通红,老泪纵横--谁有心思管雅克斯基发疯?
“快,快,请玛丽医生过来,快!”
又是瓦尔特最先清醒过来,大猩猩似的,双手在自己*膛上,猛烈抨击砸打着,唯有这样才能让泪水肆意迸溅,才能把最想喊出来的话,吼出来。
雅克斯基飞身扑向门口,火速去请玛丽医生的路上,也不知道摔到了几次,把上嘴唇都磕破了,眼珠子更是发红,吓得外面走廊中那些保镖,都夸夸的亮出了家伙,迅速抢占有利地形。
“老爷,老爷,小姐,小姐--她怀孕了,怀孕了!”
瓦尔特好像受委屈的孩子那样,低低哭喊着,双手扶住波斯塔夫的胳膊,缓缓的跪倒在了他身边。
“卡秋莎,卡秋莎真怀孕了,真要给我生个小孙子了?”
就像傻了那样,波斯塔夫喃喃的说着,语气苍老了至少三十岁,还有气无力的。
但就算是傻瓜,也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他此时至少年轻了三十岁。
波斯塔夫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老鸟,就在瓦尔特伏在他膝盖上,孩子般的那样呜咽哭泣时,清醒了过来,脸上的潮红慢慢散去,伸手揉搓着老奴才花白的头发,笑曰:“瓦尔特,现在还没有确定,我们最好是低调一些,对吧?”
“不用低调了。”
有人说道:“我刚给卡秋莎把过脉,是喜脉。”
眼中寒芒一闪,极力压抑狂喜、却又担心这是一场梦的波斯塔夫,抬头看去,就看到陆宁已经搀扶着卡秋莎走出了洗手间。
卡秋莎小脸还有些发白,可她那水灵灵的眸子哦,却像滔滔不绝的伏尔加河水,孕育了无数的俄罗斯人民。
“你--会把脉?”
波斯塔夫当然知道,把脉是东方那个有着数千年历史的国度、特有的医术,而且相当准确,比B超都精准。
“也不是太精通。”
陆宁神色自若的回答。
“你要是敢骗我--”
波斯塔夫眼珠子一瞪,再也憋不住的刚要大吼时,却听陆先生又说:“我说我不是太精通,只是谦虚一些罢了。”
幸好,雅克斯基这时候疯子般的,拽着跑掉一只高跟鞋的玛丽医生冲了进来。
要不然,波斯塔夫铁定会抄起一个盘子,把某个这时候还在装比、自称谦虚的家伙脑袋,劈成两半。
其实他怎么知道,陆先生此时装比谦虚的嘴脸,就跟他一样,只是极力压抑心中狂喜的一种不正常表现罢了。
卡秋莎怀孕了,谁的功劳最大?
当然不是波斯塔夫,不是瓦尔特,更不是雅克斯基。
是陆宁,陆姑爷!
毛功劳都没立的波斯塔夫等人,都狂喜成那个鸟样了,谁还有权利来指责陆先生,这时候装比装谦虚的?
别忘了,人家才是卡秋莎肚子里孩子的老爸!
尘世间所有有出息的男人,在确定把自己老婆搞怀孕了后,不都该是最自豪,最骄傲,也是最幸福最该狂喜的那个人吗?
人家狂喜下,装比装谦虚,谁能管得着?
哼,要不是看在卡秋莎的面子上,我非得把你满头的白毛都揪下来,当蒲公英吹着玩儿--也不知道为啥对自己把脉技术很自信的陆姑爷,狠狠瞪了波斯塔夫一眼后,却又紧张的看着开始给卡秋莎检查的玛丽医生那张脸,准备等她眉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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