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郎个遇到他的?”余际唐也问。
于是喻培棣又把俩
的情形说给大家,并说出自己的判断:“我认为他是的,不过我认为他的消息可能是真的目的是探探我们的底,也可能是顺便透露些消息给我们,让我们不要太急。”
“恐怕还有一个可能,”熊克武一脸严肃,语气冰冷的说:“那就是军队整编第一刀就砍在川军身上。”
庄继华的话能骗过喻培棣,却没有瞒过熊克武这样的老油子,喻培就恍然大悟,难怪庄继华今天陪了他这么久,目的就是想知道如果整编川军。他们高层将领地态度。
熊克武的话让客厅里所有人都沉默了,整编军队意味着什么,他们都知道。
“他一个小小的少校,能知道这么多?”张冲还是不信。
“人家这是扮猪吃虎,当初他来连山,我们都没把他放在眼里,可人家在那个时候就把咱们上上下下摸了个一清二楚,咱们还都蒙在鼓里。恐怕那个时候他们就有意识要整编川军。这个庄文革不简单呀。”熊克武叹息的说。
“这就应了那句老话。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后浪推前浪。我们老了。”喻培心头涌出一些无名的伤感。
“你还不到四十岁就老了!”熊克武淡淡一笑:“既然知道了,我们就可以好好合计合计,看看该怎么整编。”
文德楼,工作一整天的陈延年还在办公室里看文件,这份文件刚送来不久,他浓密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周主任在一边的沙发上坐着悠闲地喝着茶,他知道那份文件上写了些什么。因为这份文件本就是他带来地。
“en来,你对这份文件怎么看?”陈延年看完后问道。
“是非常有远见和魄力地计划,国民党如果真能按照这个计划进行改革,国民党必然强大起来。”周主任好整以暇的说。
“嗯,你说说看。”陈延年感到有些有趣了。
“拖延五解决时间,由国民党接管谈判。我以为他们是可以办到的;国民党对上海工商界有较强的影响力,虞洽卿与蒋介石和张静江的关系极为密切。这个计划更高明的地方在于他所有目的都是对内地,以外制内。让运动进一步发展。从而形成广泛的政治压力,以这种压力逼军队将领让步,以达到和平整顿军队和财政的目的。这个拖延。一箭数雕,真是难为他想得出来。”周主任平静的说出的自己的观点。
“是呀,真是难为他了,这个计划是谁拟定的?”陈延年地语气中饱含一丝惋惜。
“庄继华。”
“庄继华?”陈延年感到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在那里听到过。
“就是那个改之,黄埔一期,写国民革命和国民政府地那个。”周主任提醒他说。
“是他!”陈延年想起来了,随后又有些可惜的说:“人才难得呀,可惜国民党是不会执行这个计划的。”
“对,五运动地发展已经让他们有些害怕了,否则上海工商界也不会提出什么十三条了。不过我认为整军和整顿财政,他们还是要做的,不过没有了五的助力,效果没这么好。”周主任说。
陈延年苦笑一下:“世事难料呀,en来,你不知道中夏同志、杨殷同志,他们去香港发动大罢工了,昨天来信说,发展顺利,这几天就要发动了,到时候广东面临的威胁恐怕更大,更直接。”
周主任闻言不由愣了下,他没想到,上海的五事件正在逐步平息,香港又要起来了,这下计划中的外部威胁就更强了。
“国民党没有这份魄力,特别是接管海关,虽然庄继华在计划中说明英国人的威胁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但国民党还是不敢的。”
陈延年点点头,算是承认周主任说得有道理,然后又问:“你对他所说的改革党务怎么看?”
“行不通,从这个计划中可以看出,庄文革对老牌国民党人很是失望,所以他寄希望于发展青年入党,然后用青年来逐步代替老人,可是那些老人干吗?失去权力和地位,那些人不拼死相争才怪。退一步说,就算青年入党了,可是整个国民党传统上就没做过工人和农动,因此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工人农民打交道。而且国民党毕竟是个资产阶级政党,他的主要成员不是地主就是城市里的中小资本家,搞工人运动或农动,岂不是要损害他们自身的利益,到时候恐怕他们自己党内就有人起来反对。说实话我还真希望他们这样干,真这样干,则必然是由左派出面执行,那么左派的实力就会大增,这对我党也是有好处的。所以这一条反而是最不用担心的。”周主任用结论性的口气说道。
“嗯,这一点我们看法相同。”陈延年点头称是,沉默的思考片刻后,他用缓慢的语气问:“这个庄继华的很多观点与我党相近,你看能不能把他发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