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是不是偶尔有些头晕,眼睛还有些花?有时候蹲下身,再起来的时候,就晕的需要扶着东西?”
刘氏怔愣了片刻,两眼呆滞的望向那郎中,点头道,“对对对……你说对了……怎么了怎么了?难道我……我有什么病不成?”
“怕是有些不对劲。”年轻郎中蹙着眉头道,“老夫人,让我给你把把脉吧,我觉得,你的身体可能出现了一些问题。”
此语一出,刘氏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的从被窝里伸出手,递到了年轻郎中的面前,急声道,“你给我把把,你给我看看,到底咋回事,我是不是有啥毛病。”
年轻郎中蹙着眉头点了点头,随后伸出三根手指,轻轻地按在刘氏的脉搏上,开始诊起脉来。
约莫十几个呼吸之后,他蹙着眉头,让刘氏伸出了另外一只手,让后又诊断了起来。
这一次,把脉的时间有些久,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
刘氏保持倾斜的身体保持的都有些酸了,那郎中才松开她的手,一脸沉痛的道,“老夫人这病……说起来,不算太严重的病……但是却会经常的影响生活……而且一旦治起来,怕是个不小的花费啊。”
“啊……”刘氏睁大眼睛,刚开始有些惊讶与害怕,到后面就开始惊喜了起来,“我这病,一个月要花多少钱吃药?你给我算算,往多点算没关系,我儿子有的是钱,你给我多算算。”
“啊,大概得个一千两吧。”年轻郎中似是有些恍然大悟,很是上道的道,“往孬了吃,三五百两就行,往好了吃,那得一千两才行啊,老夫人,您年纪大了,还是照好了的吃,那药啊,吃得越多身体越好。”
“真的啊……”刘氏满脸笑容的看向白川柏,“儿啊,你也听到了,一个月一千两,娘也不跟你要多,你就给我一千二百两就行了,毕竟万一哪个药材贵了便宜了,起起伏伏的,我要是不够了再找你要,那多不好啊。”
“娘……”白川柏咽了口唾沫,“娘……这……这……”
一千二百两啊,怕是整个锦色铺子一个月才能赚这么多钱,如果全都给了刘氏,那他一家要吃啥。
喝西北风么?
所以白川柏就有些犹豫,想跟刘氏商量商量,少一点行不行。
可是这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一旁的白芍给打断了,“奶,行,咋不行的,这是给奶看病的钱,一定会给的。”
“那行,你拿给我……”刘氏强忍着心底的激动,颤抖着双手道,“你给我……现在给我不?”
“给,咋不给的。”白芍笑眯眯的全都应了下来,“不过奶,我们出门也没带那么多钱,这样,我待会取了,让我爹给你送过来,你看行不?”
“行,咋不行的……那你快点啊。”刘氏因为激动,连喘气都有些急速了起来。
白芍见状,两眼一瞪,有些惊讶的拽着年轻郎中的衣角,喊道,“郎中,郎中,你能先开个方子吗?诊金我待会给你,现在我奶好像很不舒服,你能给我奶先开个药煎了吃么?”
“行。”年轻郎中一口应了下来,从药箱里掏出笔纸,龙飞凤舞的写了一大张纸,递给了白芍。
期间,刘氏往那纸上瞥了好几眼,她识字不多,却也能看懂上面写的人参等字样,顿时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她已经决定好了,先吃上几幅这样的药,养一养那蹲下再起来之后就有些头晕的毛病,反正老三给的钱那么多,够花的了。
等那毛病稍微好上一点之后,她就把钱都留着,给老大做生意,赚更多的钱。
一想到自己以后穿金戴银呼风唤雨,比自己年轻时还要辉煌的样子,刘氏不禁痴痴的笑了起来。
白芍在一旁,瞧见了她的表情,冷笑了一瞬,随后扭过头,将纸张递给了白云实,“哥,你去抓药吧,抓完了就让红柳她们给熬好送过来。”
“好。”白云实接过那方子,出了青山胡同口之后就撕了个干净,然后从怀里掏出另外一张字迹差不多,但药材却只有寥寥数个的,进了一家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