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闪烁,舞曲飞扬,一看便知不是普通场所。百合刚进门,就被一群男士包围,她不停地对人说着抱歉“对不起,我是来找人的。”
进也进不去,望也没别人高,正在担心之余,强有力的胳膊将她擒获,瞬间跃人熟悉的胸膛,放在腰际的手把她扶正。
“她是我的。”龙蕲霸道地拥着百合带离。
百合的脸一直红到耳根,那句话真是羞死人啦,不敢抬头地埋进龙蕲胸膛。
“我是不反对你这么做,就怕你缺氧。”龙蕲调侃。
“都是你。”百合娇嗲责备。
忍不住抬起,小声地问龙蕲“我这样行吗?”
淡点桃红突出细致的五官,樱桃小嘴如欲滴的红葡萄,白色的礼服勾勒出玲珑的曲线,一见门口堆积苍蝇,他就猜测可能是百合。
龙蕲附在百合耳边低语:“领口这么低想诱人犯罪。”故意向凹陷处用力吸口气。
百合的脸红透了,更增女性的柔媚:“我还特意在领口处别了朵玫瑰花。”只想着快点让那些人走,穿上礼服才发现问题,又不好意思为这点小事惹他们笑话。
“逗你的,小傻瓜,很漂亮。下次记住”
“讨厌。”百合更加娇惯,他越来越不正经,要反省对他的认识,他不仅学会笑,还学会那个。
就在他俩谈话间,一个四十多岁顶着啤酒肚的人朝这里走进。开口就是令人讨厌的官腔。“龙蕲啊,好久不见啦,又发财了,多多关照啊!”又贼眉鼠眼地盯着百合上下乱窜“这位小姐是”
瞧那淫秽的眼神,看得百合只想吐。龙蕲楼紧她,点头致意:“王经理,对不起,失陪!”任谁也不敢在接到冷硬的警告后还敢追问的,王经理早已冒出冷汗。
“那人真讨厌。”百合嘟起小嘴。
龙蕲微笑“这世界就是这样,存在各种讨厌的人。去跳舞。”执起百合的手,进人舞池。
“放轻松,有我。”龙蕲感觉到百合的紧张,不停地在耳畔轻语“笑一个,不是最爱笑的吗?”
百合浅浅地露出笑痕。“这样多好,记得教我笑时有个要领——自然,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的确,百合的舞步轻盈不少,没有了先前的僵硬,多亏了龙蕲这位好师傅。百合偷笑。
舞池中央的人浑然不觉从他们上场开始就已受到一双眼睛的注视,充满着嫉妒与愤恨。
难怪他像大海捞针似的找不到人,原来跟他在一起。为什么?这本该是属于他的。
一曲终了,百合瘫倒在一旁。真是受不了,那些舞女是怎么坚持的?佩服,看来她又少了一个第二职业,不是吃这行饭的料。哎,行行都有状元郎,这话一点也不假。
龙蕲被一个服务生叫走,正好休息。百合无聊地用手当扇子,左瞧瞧右看看,突然被眼前的人影怔住。“李大哥?”没等李绪文开口,百合就已认出他,这不就是那个在“琉璃园”里送花给她的人吗?他怎么也在这儿,不是说离开了吗?“你,不是走了吗?”百合问出心中的疑问,不对,好像在说不该来。“不是,我是说”越说越糊涂。
李绪文欣喜地瞅着百合,他就喜欢见到这个天真。纯情的模样,她还记得他,并不如想像的那么糟,很好。
“我早就从香港回来,去‘琉璃园’找过你,一直没见到,我还以为最近过的好吗?”
“这还不错。”总不能说做了别人的情人吧。
李绪文维持该有的笑容,他的心里早就很得痒痒的,仍用着柔和的嗓音“有空出来坐坐。不方便,那就算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在香港遇到你的朋友。”
“真的吗?”百合兴奋地抓住李绪文的手,完全忘了先前的戒备。“是谁?”很有可能是林雪。
音乐声响起,李绪文伸出邀请的手“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百合一心想知道林雪、叶涵的下落,没有拒绝的步入舞池。
鱼上钩了。李绪文恢复最自然应有的笑。
豪华房间的一面墙上安装着超大频幕的监控器,可以巡视到舞场的每一个角落。而室内沙发上的三个人正是“红叶”组织的三大首脑,分别掌握黑、商。政三界。
这个组织来去自由,游离黑白两道之间,没人知道它的真正来历,甚至于头目外人知晓的也寥寥无几。它充满了神秘色彩,谁会把他们想到一块儿。
龙蕲背对荧屏。看来这次事情还不小,石一凡。原棘竟然一起出动。“什么事?”
原棘丢给龙蕲一个塑料带。“把他赶回香港,其他的交给我和凡。”语气中带着与龙蕲相同的冷漠成分,不同的是加了层更为冷酷的寒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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