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和他离婚吧。”
她话音落去后,屋内瞬间陷入了死寂,。叶蔓目光茫然的落在一处,白皙的面容依旧淡漠的没有波澜,这让魏如歌多少有几分不安。
片刻的愣神后,叶蔓突然一笑,她缓缓站起身来,“魏小姐,你的故事很精彩,可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对别人的故事一向不感兴趣。”叶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送,下一位。”
“这……”魏如歌愣在当场,。叶蔓的反应显然出乎她的意料。
又一位病人走进来,坐在了椅子上。
叶蔓仔细地询问着病情,就像神么都没发生一样。
魏如歌站在旁边,没有人理会他,仿佛根本就不复存在。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无视,她尴尬、愤怒,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夺门而去。
一天的门诊,几乎耗光了叶蔓所有的力气,她独自一人站在走廊的窗前,唇角含着自嘲的笑。
她从不知自己竟然可以如此冷静理智,明明心痛的快要死掉了,却还能若无其事的为患者看病。
“叶蔓?你怎么站在这里?”一道低沉的男声从身后响起,回头,不知何时萧逸飞已经站在她身后。
叶蔓一笑,轻描淡写回答,“要下班了,站在这里透透气。
萧逸飞在她面前停住脚步,看着她,缓缓的蹙起眉心,“叶蔓,你脸色不太好,不舒服吗?”
叶蔓沉默,迟缓的摇头。这时一阵风从窗口吹过来,叶蔓不禁一颤,她不由自主地抱起双肩,萧逸飞脱下自己的外衣,企图给叶蔓披上,叶蔓一侧身,躲过了。“逸飞,别这样,同事见了不好。”
叶蔓不仅仅是提醒,也是暗示萧逸飞,两个人是不会有交集的。她只能站在幸福的边缘,温暖对于她来说,不过是渴望而不可及。
叶蔓就这样站着,俯视着窗外,她突然变得很茫然,从未有过的茫然。
城西是父亲的政府大院,而城东是秦域的别墅,可是,无论哪一个都不是真正属于她的家。
柳清霜赶过来的时候,叶蔓正蜷缩走在走廊的墙角,双手按着肚子,看上去很痛苦。
“怎么了蔓蔓?”柳清霜急忙跑过去,“没事儿,好像生理期快到了。可是,之前从来没这样痛过!”叶蔓咬了咬唇,艰难的说道。
“快别逞强了,我扶你去检查一下吧,看看会不会是别的病。”柳清霜轻轻说道。“不用了,大惊小怪的,回去吃片止痛片就没事了。”柳清霜扶着叶蔓走回了值班室。
叶蔓吃过药,侧躺在床上,她蜷缩着身体,紧闭着双眼,额前的碎发散落下来,遮在苍白的的脸上,看上去很是苍凉、凄惨。
柳清霜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的叶蔓,忍不住红了眼眶,多么上进,多么骄傲的女孩,竟被婚姻折磨成这样。
“清霜,回去吧,我没事了。”叶蔓轻轻说道。
“那好吧,晚上有事,打电话。”柳清霜应道。
柳清霜开着沃尔沃没有回家,直奔秦域的城东别墅。
之前,柳清霜陪叶蔓回过一次家。凭着记忆,还是找上了秦域的家门。
大门紧闭,柳清霜按了几次门铃,都没有人出来。看来家里没人。柳清霜没好气地踢了一下铁门,“夜不归宿的野男人,谁跟了你谁倒霉!”柳清霜没好气地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