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没有节制,叶蔓被他禁锢在身下,她用尽全力的挣扎,却无法撼动他半分,她仅有的几次退却,换来的却是他更凶猛残暴的掠夺。
永无止境,他就像一直不知餍足的兽,横冲直撞,好似永无止息。
“我恨你,秦域,我恨死你了。”情到深处,叶蔓一口咬住他肩头,如嗜血的小兽,直到口中有腥甜的味道,仍不肯松口。
狂烈之后,叶蔓累的筋疲力尽,倒在他臂弯中呼呼大睡。一贯苍白的小脸此时竟有了动人的绯色。秦域低头又吻住她的唇,舌尖探入,尝到了腥甜的鲜血味儿。
叶蔓在他臂腕中沉睡,呼吸轻浅均匀。秦域轻轻拉过叶蔓的右手,一只碧绿的玉镯映入眼帘,轻轻移动玉镯,一道清浅的疤痕显露出来。这就是那只伤手吧,粉碎性骨折,作为医生来说,这应该是致命的打击吧,可是还有什么更重要的呢?我离开的日子,叶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秦域紧紧地拥着她,自责、懊悔,纠缠着他,秦域无丝毫睡意。
夜,静谧。
秦域静静看着臂腕中的女子,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轻掠过她雪白的娇颜,“蔓蔓,怎么办,我无法无视你的痛苦和悲伤;我无法容忍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连你对别的男人笑一下,我都会嫉妒的发狂。”一想到有朝一日,她可能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如花般绽放,他就想要杀人。
所以,他怎么舍得放走她?他根本无法放手!
翌日清晨,叶蔓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惺忪的睡眼只嵌开一条缝隙,她胡乱的摸出手机,按下接通键。
电话是萧逸飞打来的,询问她昨夜睡得好不好?酒醉后身体有没有不舒服,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关心。
“我很好,谢谢。”叶蔓礼貌的回应。
“那么,再睡一会儿,不打扰你了,我的公主。”那一端,萧逸飞在话筒上落下轻轻的一吻后,便挂断了电话。
叶蔓将手机丢开,辗转身形,面朝窗子的方向。
宿醉真是一件痛苦的事,她的头依旧在隐隐作痛,不仅是头,还有身体,如同被车碾过一样酸痛的厉害。叶蔓有些吃力的坐起身,身上的丝被顺势下滑,她才震惊的发现此时的自己竟然是一丝不挂的。
“醒了?”低沉温润的声音在门口处响起,秦域高大的身体半依在门旁,目光玩味的看着她,似乎已经看了许久。
此时,他腰间只裹了条浴巾,上身完全赤裸着,滴答的水珠顺着发梢流淌过胸口精壮的肌肉。
“怎么是你?”叶蔓惊慌失措的裹紧身上的被单,贝齿紧咬着,明眸染着怒火。
“那你觉得应该是谁?萧逸飞?”秦域哼笑一声,手中毛巾随意的擦拭着湿漉的短发。
萧逸飞?对,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萧逸飞送她回家,然后,她在楼下便拒绝了他,之后的事,她脑海中只残存了零散的片段,炙热的拥吻、激烈的冲撞。
“秦总裁,秦总裁,你就这么喜欢趁虚而入吗?”她抬起明眸,狠狠的瞪着他。
秦域轻笑,突然倾身靠近,指尖轻勾起她下巴,“蔓蔓,我们酒后乱性似乎更贴切一些。”
叶蔓发狠的用力推开他,薄被紧裹住身体,踉跄的下地,隔着一段距离,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隔着一步之遥,他们相互对望,彼此沉默,气氛一时间又陷入了僵持。
然后,手机嗡嗡的震动声终于将沉寂打破,秦域接通电话,并未开口,只安静倾听,“好,到公司再说。”
客厅中传来悉数的换衣声,然后是重重的一声摔门声,他就这样离开了。
叶蔓在床上瘫坐了半响,然后走进浴室。她站在花洒下,微扬着下巴,任由水珠冲刷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