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的回答明显与柳清霜的意思不在一个频道上。
“懒得理你,谅你也不敢对我怎样!”柳清霜起身,醉了一夜,她的头直到现在还有些晕晕的。
“不敢拿你怎样?你现在醒酒了吧?那就看看我敢不敢!”沈知深的话音未落,一个转身,稳稳地把柳清霜压在了身下……
“放开,沈知深,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柳清霜推拒着口中不停地嚷道。
“为什么不可以,我是你的未婚夫,这可是你亲口告诉我的,你不会说过就忘了吧?”沈知深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涨红着脸的小女人,他的话意味深长,柳清霜不会听懂他话中的意思。
该死的,喝高了就口无遮拦吗?自己到底都说了些什么?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我没有说,即使是说了也是酒话,怎么可以当真呢?”柳清霜偏过头,避开了沈知深的视线。
“不是说酒后吐真言吗?怎么能不当真呢?”沈知深覆在柳清霜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吞吐在脖颈之上痒痒的,柳清霜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回过头来。
“你明明知道……”柳清霜的话还没说完,小嘴就已经被沈知深的吻封的严严实实。
沈知深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他极有耐心的吻着,抚摸着,柳清霜渐渐地变的乖顺,柔软如水。
同样的场景,不同的感觉,这一次,柳清霜注定在劫难逃。
就在这次啤酒节上,就在沈知深回国的前一天早上,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且正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送走了萧逸飞,叶蔓的求学生活走入了正轨。每天的紧张与忙碌,叶蔓乐此不疲,这个年龄的求学者都是随心所欲的,也都是轻松随意地,只有叶蔓一头扎了进去忘我的学习,记录讲义。
“就你一个人啦,再晚就赶不上公交车了。”一道女声从叶蔓的头顶传来。
叶蔓缓缓地抬起头来,一位与自己相仿的女士就站在眼前。
“哦,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芬迪,来自英国。”
“我是叶子,我从中国过来的。”叶蔓边说,边收起笔记。回以她浅浅的微笑。
正在这时,讲台上传来一阵电话铃声,“这个时候会是谁打来的呢?”艾迪嘀咕了一句,遂向讲台快步走去。
“您好,请问您找哪一位?”艾迪用熟练的英语询问着。
“来自中国的叶蔓?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放学了,学员几乎都走光了,并且我也不清楚叶蔓这个人……”艾迪耐心而又认真的答复着。
“艾迪,等等,询问一下对方的姓名。”叶蔓停下手中的动作,在听到艾迪的对话时,她的心竟莫名的紧张起来。
会是谁呢?是秦域还是萧逸飞?叶蔓紧张的盯着艾迪的表情,想从她的脸上率先猜出对方的身份。
“哦,是萧先生,我明天会帮你问……”艾迪的话还没说完,叶蔓已经走到她的身边,接过了手中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