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季飞雅好像受到创伤似的一杯又一杯的喝着红酒,白默寒同样的也为自己倒了两杯,生活有些艰难做人也很难。
两个人好像同时找到了发泄心中不快的办法,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二人醉意朦胧的时候季飞雅哭了,哭的伤心欲绝哭的肝肠寸断。
生活生活要想生就得活着,而且还要好好的活。
季飞雅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虽然已经退出了娱乐圈,虽然被方正说成心狠手辣遭到报复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她并不在意,她所在乎的是白默寒的看法。
翌日天还没有亮白默寒被外公的梦惊醒,睁开了朦胧的眼睛想着昨夜的醉酒一时糊涂他把季飞雅当成了冷心。想着外公梦中的警告看了看身边在被窝里依旧睡得很香的女人,白默寒后悔的捶胸顿足。
拿着衣服他苍忙的下床推开门才发现了,这是季飞雅的更衣室并不是洗手间。忽然间那个那件白色的羽绒服又映入了白默寒的眼链,是呀,那天季飞雅就是穿着这件白色的衣服的,山上没有任何人,可只有季飞雅,而他们却把怀疑的矛头指向了她。
为什么那件挂在衣架上的白色羽绒服在自己的眼前居然变成了黄色的不,这怎么可能?
白默寒摇了摇头替季飞雅抱屈,同时想到了那个女人她的脸上又多了几分寒气。
而昨夜季飞雅的味道让白默寒眼前始终有冷心的脸蛋摇晃,不,不能想起那个女人是她对不起自己,为什么要去想呢?至于这里自己不应该来这一趟的,是自己太想念那个女人了,才把季飞雅当做那个女人的吗?
此时的白默寒真的想对着自己的脸狠狠的扇上两巴掌,因为他感觉自己真的很没用,自控力真的很差,她走后他绝定这一辈子不碰女人的,可是今天还是犯了一个错误。
“默寒,对不起我,我我死了算了!”白默寒回头身后的季飞雅满脸委屈甚至楚楚可怜的擦着眼泪,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看着季飞雅满脸泪痕的向窗边走去,好像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一丝留恋。
“你要做什么?”白默寒冷厉的眼眸里有着隐忍,看向季飞雅目光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厉。
“我知道你不是真心对我的,就算昨天晚上你肯定也是把我当做了那个女人,我活着没有什么意思了不如死了算了。”
季飞雅边说着边搬来椅子爬上阳台,看着离地面有几层楼高的距离季飞雅在等,她在等着白默寒的回答。
几分钟过去了,季飞雅哭的更凶了!
白默寒忽然睁开眼睛:“我可以给你白太太的身份,但是目前我不想结婚。”
看着季飞雅打开窗户欲要跳下去,白默寒又闭上眼睛无奈的说了一句话,然后将衣服套在身上转身离开。
而在他离开的霎那季飞雅舒了一口气,她笑了,那是带着胜利的微笑。
忽然她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她快速的从窗台上跳了下来跑到更衣室将那件本想扔掉的羽绒服紧紧的抱在胸前,然后她找来剪刀将它剪碎,剪得稀巴烂。
二个月后。
自从方正离开就再也没有来看冷心一眼大概他真的伤心了,或者他已经出狱。
将眼前的文件整理好冷心站起身,大便腹腹的她想着孩子应该还有十天就要出生了,紧张不已的她托监管员阿姨买来了孩子需要用的用品,并且约好了医生。
这一天范悦悦来探望冷心,被监管员扶着的冷心见到了一脸憔悴的好闺蜜。
“怎么了悦悦,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为什么看着你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看着范悦悦拿起电话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说,看着冷心她现在的模样悦悦心疼极了也心痛极了。
“心心好难过我在莫氏集团辞职了,我不想看到白默寒那张嘴脸,还有季飞雅我不想看到他们两个,我真的是烦透了。还有昨天冷炎也去找白默寒理论,我们真的快被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