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你给我说个清清楚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叹了口气垂下头:“宴宴,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很大很大的事?”她小心翼翼地问着。
宫烨林点了点头:“是。”
她吸口气:“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以前也总是互相照顾,你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要是我能帮得上,我肯定会尽力的。”
他闭上眼睛:“听你这么说,就更如刀子一样挖着我的心,宴宴,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啊。”
杜简略略想了想,可是还是想不到什么事,就安静地看着他,等着他说。
许是比较大的事,宫烨林挣扎着,也不知要怎么说一般。
于是就这样沉默着,屋里的暖气暖和了,她把外套脱下放在膝上,没催他,只是等着。
她的手机又响了,她看了一眼,是季城北打来的。
她按掉不理,还镇定地看着宫烨林。
“宴宴,你有事,你去忙吧。”他挤出笑:“去吧。”
“好,如果我从这里走了,以后就我就没有你这么个朋友。”
她站了起来,什么时候宫烨林居然变成这样的磨蹭,她觉得耐心也到了差不多的地步,这么大的人了,她真没有心思去哄着他,让他说。
要出门的时候,他拉住了她的手:“宴宴,公司被人以我的名义卖了。”
杜简转过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宫烨林:“你再说一次?”
“我说真的。”
“以你的名义,谁,是你信任的人吗?”
他捶败地一拳头往自已的脑袋上敲打过去:“都是我的责任,如果不是我自已的恻隐之心,肯定不会生出这么多事的。”
“你自已从头到尾好好说说?”
“我打算从公司离职,接到你妈妈的电话,她说你妹妹病得厉害,现在哪里也不敢去,让我给她点钱,我知晓你不想和他们有什么联系,所以我也没有答应。等我带着从公司里整理出来的一些资料,还有公章回到家的时候,你妈披头散发,穿得破破烂烂在楼下守着,你妹妹发高烧,烧得很厉害。然后我不忍心,就让她们进来了,你养母让我给你打电话,可是我不想打忧你,不想你知道这些事,就跟她说明儿个一早就走,我从就从来没有见过她。”
“然后呢?”杜简淡定地问,似乎接下来的事,她大概也知道了,但是还是想问个清楚。
宫烨林苦笑:“接下来,就如同你经历过的事一样,她把我公司的公章拿走,还拿走了我的私章,用我的名义,还有我带回来的一些资料把公司给卖了,套现了三百万。”
三百万?整个公司怎么可能就这个价钱。
杜简冷静地看着宫烨林:“然后,你就不敢说吗?那我问你,这件事你要怎么解决?”
“我就是把我自已卖了,我也拿不出三百万来,宴宴,但是没有关系,我一定会想办法弥补你们的,这件事我也打电话给我同学了,我同学会起诉买方,还有,你的养母。”
“追分是必然的,可是你也说了,你拿不出来,你告诉我,你怎么弥补?”
他闭上眼睛:“我买了份意外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