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男人在外面花心,贪花恋色之事,于一般的夫妻来说,可能是大事吧,对于她们来说,都懒得多去管了,传出去只会损了自已的面子。
而且男人贪新鲜,今儿个喜欢这个,明儿个又是别个,如果要一一出手收拾,只怕自已都忙不过来。
“汪女士,有人给你送了个包裹过来。”
汪秋奇怪地问:“什么人啊?”居然送到这里来。她是常来这家会所做保养,但从没有让人送东到到这里来。
“是快递公司的,指定你本人亲收。”
她有些好奇:“好,我看看。”
拿剪刀剪开,是一条领条,而且上面还有显眼的一条长发,有些浓烈的香水味浑散了开来。
李婉姿倒没看这些,而是还忧心忡忡于自已一盘乱的事,没留心这些细节,只是问:“怎的领带也送到这里来了?”
汪秋合上,跟做护理的女子说:“扔垃圾桶吧。”
真行啊,示威到她这里来了,也太天真了,以为击退她就可以坐上季夫人的位置吗?就这手段,也不太入流。
“好端端的,怎么就扔了?”
“送来低劣的东西,要来作什么,送人都嫌寒酸。”其实她知道,那领带是季凡智的。
再好的闺蜜,这些事还是不想说,毕竟这真是很没面子。
心情也顿时不好,把面膜揭了下来:“洗干净吧。婉姿,我们也早些回去吧。”
杜盼雪也看到了消息,狂打着殷离的电话,不接就一直打,一直打到他接为止。
一接通他有些烦燥:“盼雪,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秘书已经转告,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稍后他有空了会回电话,可是她还一直打。
杜盼雪心凉地看着覆盖着白雪的地:“殷离,你现在哪儿呢?”
“去Z市。”
“昨天我真的好担心你,可是后来去你家里,说你在公司加班。”
“这不没事么?”他觉得她很烦。
可能不喜欢一个人,就会有这样的感觉吧,总纠缠着就觉得很烦燥的,而且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他接她电话,无非就是怕杜简打电话问他代言的事,会打不进来。
“殷离,难道你就不在乎我的心情吗?”她哀伤地问:“我看到新闻后,一直哭,昨天我知道突发状况,你得处理,我也没有去打忧你,今天打你这么多电话,要么是秘书接的,要么就是不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
“杜盼雪,我正忙着,你要不是有什么事的话,那就这样吧。”他不想去哄她。
生硬的语气让杜盼雪难受得泪都滑了下来:“殷离,我就是打电话关心你,也错了吗?我什么也没有问你,我甚至…”甚至也没有质问他为什么要把殷氏的所有广告交给林宴代言。
他现在和林宴是不清不楚的,还这样做那把她这个未婚妻搁在什么位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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