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这四个字倒真是很动心啊。
可是,这般太不是君子所为了,但若真发生了什么,相信简简不可能还将他视作哥哥的,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做她的哥哥。
一只小手将缠上了他的脖子,软玉温香压在她的后面,她没什么意识地叫:“好热,好热,好难受。”
殷离眸子一沉,现在,为什么还需要冷静呢。
将她压在床上,手指摸着她的唇,眷恋地抚着:“简简,我是谁?”可下一刻,又生怕她说出别人的名字,何必扫兴呢,马上便又说:“简简,我是殷离,记住了,我是殷离。”
她眼神迷离,像个小孩子一样跟他学说话:“殷离,殷离。”
“对了。”他宠爱地刮刮她的鼻子:“以后,你是我的简简,我是你的殷离,我努力强大,我有我的王国,我有我的能力,保护你,给你最好的一切。”
正欲亲下去,可是杜简头一歪,一股恶心的酒水混着食物吐了出来,弄得满地都是。
恶心的感觉来得凶狠,她怎么也止不住,吐得个翻天覆地,几乎连肠子都想吐出来,别说晚上喝的东西,就连中午的,早上不曾消化掉的,都一古脑地吐得个满地。
殷离吓了一跳,赶紧顺着她的背:“简简?”赶紧按铃叫服务员过来。
他担心极了,可是却又不想送她去医院,医生一抽血检查,会怎么说呢,别人会怎么想她?
“季城北。”她吐得晕呼呼,难受得脑子也糊成一片,呢喃着说:“我难受。”
季城北?她还是放不下他的,明明前世,她就很反感季城北的啊,简简,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接受了他。
纵使打扫干净了,可是屋里还是有股呕吐过的酒水味道,他索性抱起她去另外的房间。
出来的时候,灵敏的耳朵听到有拍照的声音,可也没有阻止,也没叫酒店的人驱走。
头痛得像要裂开了,*更像是被大车压过一样,喉间一把火烧得痛,杜简睁开眸子,看到一缕阳光正好从窗口那里照在殷离的的脸上,他就和衣躺在沙发上睡着,很安静,一个恍惚,杜简还以为回到了以前。
可是长发垂落在手臂上,软柔而又安静,怎么可能会再回到以前呢,真是,也想得太多了。
可是她怎么在这里,还有殷离也在这儿?杜简吓了一跳,下意识赶紧掀起被子看,身着睡衣?是谁给她换的?
她只记得昨天晚上她就在角落里喝酒,想喝醉自已,结果真的是喝醉了,努力想昨晚怎么回房的都没有印象。
不会是殷离给她换衣服的吧?她纠结地想。
“醒了?”殷离低淳好听的声音在头顶上。
她抬起头,却不好意思看他,只是支支吾吾地说:“殷离,昨天我喝多了,很抱歉。”
他轻笑:“别不好意思,我可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你昨天晚上是喝得挺多的,还吐了隔臂的总统套房一屋子恶臭,我嫌味道难闻,让你到我的房间来睡了,是女服务员帮你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