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请恕她不能收下,站了起来:“殷离,我有些困了,一会我就不送你了,明天还要回医院做一些复查,得早些休息。”
殷离有些失落,但也没再坚持,而是将首饰收下:“好,那明天我早些过来陪你去。”
她笑着摇头:“别了,去医院各种的待候,可是挺费时间的,你也是该要把心多花些在工作上面了,相信我,我以前是挺独立的人,现在也是的,我并不如你们想的那样娇弱。”
殷离也没再坚持:“那好,明儿个小心些,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有特护陪着,想必也没有多大的问题。
杜简笑呵呵地说:“知道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休养还要好一段的时间,没有收入,但是撑起的工作室,还是得继续运作,还是要花费不少的钱,但她也不想现在就继承爸爸的财产,爸爸想早些分好财产,大概就是担心她会缺钱又不要他的资助。
医院里还是人来人往的,她在医院住了那么久,实在是有些怕了,闻到消毒水的味道,都觉得不自在,索性就自已在医院的花园里等特护拿了单子下来。
单子还要等半个多小时,虽然应该问题不大,但结果还是要再给医生看的,不然殷离又会担心了。
一辆车子差点撞到了行人,吓得行人脸色苍白,车子主人探头出来,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发烧得厉害,都迷糊了。”拿了几张钞票出来:“这个给你们压压惊。”
杜简有些惊讶,怎的竟是姐姐杜盼雪啊。
她将车子随意停放,拿着包踏着高跟鞋就往里面走去。
姐姐是生病了吗?昨天几乎没有怎么露面,大妈只说她有些不舒服,现在在医院,估计真的是不舒服吧。
可是她去的地方,那并非是感冒发烧的科室,而是妇产科。
汪秋上了季城北的房间,一开门,一屋的酒气就扑面而来,地上桌上还搁了不少的酒瓶子,她捂着鼻子小心地踏了进来,看着那还沉睡在床上的儿子,心里叹了口气,还是轻柔地叫唤:“小北,时间不早了,都十一点了,再不起来吃些早餐,可会饿肚子的。”
床上的他,仿若没听到一般。
汪秋把床头柜倾倒的酒瓶子放好,坐了下来说:“总喝这么多的酒,倒也不怕伤身,老爷子可担心你来着,不是说要去你爸的公司见识吗?怎的去了二天便又没去了?”
他还是不说话,汪秋垂下眸子,叠着满床乱七八糟的衣服:“昨日我去你李姨家里了,杜伯父的生日你猜怎么着来着,你杜伯父居然带回来一个女孩子,说是曾经失散在外面多年的女儿,和杜简是同胞姐妹…。”
话还没说完,季城北腾地就坐了起身,双目圆瞪:“妈,你说什么?杜简的同胞姐妹?”
“是啊,长得和杜简可不像,那个人,你也认识,她可真是有手段啊,殷离殷勤地陪伴左右,还登堂入室杜家,如今你杜伯父还要将杜家的所有财产都分作三份,其中一份就是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