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下了班才能走,机票也订得挺晚的,芳娜不方心她一个人去,可是芳娜也分身无术的,杜简再三保证现在自已的*没事,芳娜这才没有多说什么。
是越来越好了,再忙早上早点起床都好,晨练一下就精神越发的好,特护她也辞退了,她现在越来越好也不需要了,只要隔些时间再到医院去复检就好,还有一个问题是特护挺贵的,保姆爸爸说什么也是不肯辞退,那倒也好,不管什么时候回来,也不至于屋里清冷冷没个家的样子。
飞机有些延误,一个老人神色不太好地姗姗来迟,坐好的时候,正好那老人就坐在她的旁边,飞机刚起飞杜简就看到他的神色越发的不好了,好像要吐又喘不过气来的样子,赶紧叫空姐过来看看,又是递水又是给他搽药油。
“老人家,就你一个人来吗?”
“我去香港看我儿子。”他越说越是气短。
“那你身上有没有带药,我觉得你似乎挺不妥的?”
他摇头,拼命地想吞口水,杜简又轻声地说:“我要叫林宴,老人家,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只管开口不要客气,现在还要再喝一点水吗?”
老人点点头,杜简把半杯水递给他,他喝着却手抖啊抖,然后水都洒了身上都是,脸憋得红红的,杜简也越发的着急,赶紧的又叫空乘过来看看。
空乘在机上广播,看有没有医生,护士,可惜的是,这一趟飞机并没有从事这些职业的乘客。
杜简让出位置来给那老人家,老人家指着一条有些脏兮兮的随身小包,叫她帮他拿好。
下飞机的时候杜简不敢走远了,老人家的交待她记着,跟着下了飞机:“老人家,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你儿子?”
老人指着包,杜简明了地点头:“我知道了,联系方式在里面,你放心,我会给你儿子打电话,我会跟着你走的,我也没什么事儿,我不着急走的。”
机场有医务室,杜简打了电话也跟着过去,不看到老人的儿子来接他,她还是不放心走的。
幸好下了飞机,老人家脸色就缓了过来,也没有什么大碍了,在医务室里休息了一会,他就觉得很好了,然后跟杜简聊了起来,十分不好意思:“我每次坐飞机,都是晕机,十分难受,可是这次比较急,要不然我也是直接坐火车去广东,再从那儿坐车入境的。”
“你就是太紧张了,其实没什么的。”
“唉,年纪大了,可不同了,小姑娘,你可真好啊,还一直陪着我。”
“我不小了,我都二十多岁了。”
“长得可真漂亮,有男朋友了吗?我儿子快三十了,都没有个女朋友,不过我儿子还是挺优秀的,也是我的骄傲。”
听起来有点像是要做媒的样子了,杜简笑:“老人家,我还不着急,事业为重。”
“爸。”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男人推开了门,只露出了双眼睛,看起来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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