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个是他养的小情人啊,这个醉鬼被人利用了也不自知的。
这周边都没有什么建筑物,而且处处音乐震耳,又下着这么大的雨,她想她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吧。
越发心急,就越发觉得有点悲哀,困在这个洗手间无订可施的。
门似乎被踢穿的声音,越发让那醉鬼更兴奋了,*狠狠地撞击着薄薄的门板,那声音一下下都能让她心紧跳着。
“简简。”
一道声音传了进来,一点也不属于这里的般,季城北一脚踩在窗口,在黑暗里看着这:“你是在这里是吧。”她的味道,清淡如兰般,还如以前一般,纵使黑暗里看不清楚,可是他用鼻子也能闻得出来。
“季城北。”
他笑:“是,是我,简简别怕,我来带你走。”
没时间问她怎么来了,必须在这门破了之前,她离开这里,他伸出手,她也豪不犹豫地给手给他。
他把绳子绑在她的腰上:“一会你抱着我的腰,不用害怕,我会带你爬上去的,相信我。”
她相信,她怎么会不相信他呢,季城北可是真正训练过出来的,只是把绳子的一端绑在她的腰上,他就只能徒手了,还要负重她爬,这么大的雨,这么滑,他不怕吗?
万一他失手,这里掉落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
“相信我。”他轻声地说。
“好。”她也轻应了一声:“快些吧,我不想让人拿我作新闻。”
当然,他也不想,如果是一般的女人,这样出去悬空只抱着他,没有那么足的安全保护肯定会尖叫,可是她不会。
他抓着绳子上的结,一个一个往上爬,雨很大,落在他的脸上,弹到他的脸上,或是她脸上的雨,灌在他的脖子上。
心里酸涩酸涩的,她唯一爱过的人啊,早已经没联系了,可是在她无计可施的时候,还是他来救她。
上了顶楼,他把她楼间的绳子解开:“你先下去,小张在下面不远处等你。”
看他又绑住绳子,杜简爬住他的手:“你要去哪里?”
“趁黑,揍那个男人一顿,谁叫他吓你。”
她没放手,还是抓住他的手肘:“不要生事,走吧。”
如果还是以前,这哪是生事啊,他非得把这个会所砸了不可,可是现在却不行,一旦闹大了,他因为简简又起的新闻,很多人肯定会再次对简简出手,把简简现在刚出头的事业又压制下去。
她失去太多的东西了,她很努力,为什么还要让她的路更难呢。
“好。”他应了一声:“走吧,从消防楼梯下去,你把高跟鞋脱了好走一点。”
她把他的外衣给她穿,杜简闻到有烟火的味道,他拉着她下那消防楼梯,那么大的雨,也只有远处那朦胧的灯光照得黯淡,什么是冷已经不记得了,有种盼望,想这路很长很长,可以这样走不完。
再长的路,也能走得远,何况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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