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也是把杜盼雪当成女儿一样疼爱,她以前出过一次车祸,那路段很偏僻,可若不是杜盼雪打了救护车的电话,她只怕情况越发的严重,再加上和杜家也是住得近,和李婉姿也是以前谈得来的姐妹,二人都是天涯沦落人,自然地,走得就很近了,几乎无话不谈。
但是现在却觉得心淡了,越是离得远,看得透,越是知晓李婉姿这人太自私,心计太重,下手太狠太狠了,这样的人,不能和她再相交,不然的话也不知道有一天会不会算计到自已的身上来。
她开始也不明白,为什么李婉姿这般用心良苦为杜家,可是杜瑾外面也没有真正相恋的女人,怎的就要和她离婚,后来无意中听到一些话,真的是心都寒了,也惧怕了,自已认识那么多年的人,怎的就那么陌生,可怕啊,感觉自已好失败。
再细细想想,杜盼雪性格也是随李婉姿,有些自私,以前那杜简就像影子一样,还必须是半透明的,可怜见的在家里,居本都不敢怎么说话,有一次全家人都不在,家里偏巧起火了,要不是她路过救了她,只怕那可怜的小女孩会被烧死在里面。
可最终,简丫头还是没能很长久,死神还是带走了她。有时敌得过命运的坎坷,却是敌不过别人的算计,只怕简丫头怎么也想不到,是谁不想让她活着,避到杭州去却也是没有用。
“盼雪,是你啊,可有什么事吗?”她落下笑意,淡淡地问。
杜雪盼就热切地说:“伯母,我买了些进口的樱桃,就想着送过去给你,你在家吧,我这就去你那儿。”
“我不在家。”
“伯母那你在外面吗?在哪儿啊,我去找你吧,正好我今天也没事,想着很久没有见你了,可真是想你来着。”
“我想你今天可能见不到我,我在哥伦比亚。”有什么事还是直接说好些。
“啊,这么远啊,伯母,你去哪里干什么啊?”
“玩。”她就简短的一个字,不想跟杜盼雪解释更多。
可是杜盼雪却还不知趣地问:“伯母,你怎么一个人跑那么远的地方去玩啊,谁陪你去的啊,危不危险啊?”
汪秋耐着性子听完,然后有些不耐烦地说:“盼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如果没事的话,我可能要挂电话了,让人久等着,不是一件礼貌的事。”她就不能出来玩,不能出来散散心了吗?
“瞧伯母你说的可真是的,当然是可以了,伯母,是这样的,你最近看了报纸吗?”
“没有。”她在国外,很少看到国内的报纸。
“报纸上有人揭露了小北弟弟和林宴的事,也不知道这个林宴是不是故意叫媒体写的,这样会影响到小北弟弟和陶怡的婚事的,现在陶家好像有些微辞,你要是再不管啊,就怕小北弟弟和陶怡就生份了。”
呵,要不是她知道小北的心思,还真会相信杜盼雪说的,怎么她和她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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